她见他执意帮自己上药,只能转过去,将衣服稍微往上拉去。
“这么一点,怎么擦,掀高点。……或者,干脆帮你脱掉?”他拢到她耳朵边,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后,唇故意往上面碰了一下。
她耳根一热,又气又好笑,更生怕他真的给自己脱光,将衣服往上面掀高了十几厘米。
美好的线条让他眼神微炽,克制住,开始专心上药。
虽然从小一起长大,可大了以后,她也从没和他这么亲密相对过。
当然,那一晚不算在内。
……
上完药,他又给她用热毛巾热敷了会儿,让药性浸入。
然后,她才重新躺下来,后腰垫着他临时让下属去附近买的一个软枕,舒服多了。
“我再给你按按摩?”他将盆子拿出去后,又转身回来,坐下。
“暂时不用了……”她感觉他比陶姐还要能干了,“我现在比较头疼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