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样?”
关切的眼神里不自觉流淌出别样的情愫,当事人去不自知。
“发生什么事了?”
保安见状,知道他确实没撒谎,抱歉的朝凌瑶说明情况,对普杰道过谦后离开。
凌瑶身后跟着普杰,周身气压极低,他大气都不敢出。
像个受气包小媳妇似的,亦步亦趋的碎步跟着。
走到门口,若不是凌瑶提醒他去开车,他还跟在她身后。
“田心?”
刚上车凌瑶双眸紧闭,眉眼间的阴霾始终不见消散。
普杰担忧的问她,“你跟郝先生谈的如何?”
凌瑶深呼吸,吐出胸腔内积压的火气,平静的张口,“郝明盛来为他儿子讨债来了。”
讨债?
普杰不明白。
“公司在业务上跟郝氏集团没有资金往来啊!”
凌瑶淡淡的摇了摇脑袋,再次闭上眼睛。
普杰再无言语,这件事情困扰了他整整两天。
公司内网被黑,当天下午多处时装杂志上,将他们还未出世的作品刊登在浏览器的页面上,弹出的小广告,微博,报纸上。
好评声连连不断,因此凌瑶这边忙的焦头烂额。
公司电话都快被打爆了,客服区域,低浅的解释声此起彼伏。
凌瑶办公室的座机,手机都要打爆了。
最后紧急召开公关部门对公司的利益进行辩护。
短短不到二十四小时,公司多年积攒的名誉毁的七七八八。
这并不是最糟糕的。
之前买下他们公司服装的顾客,中毒进了医院。
院方诊断的是衣服上含有刺激性的液体。
对人体并无多大伤害,轻者会过敏,重者休克,死亡都很有可能。
家属带人在生产车间门口闹事,推搡中不知从哪里多了之手,将公司的一名女员工推倒在机器上。
滤网落下,员工躲闪不及,当场死亡。
最近的事情就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越滚越重,压抑的人喘不过气。
凌瑶还被警局的人带走,日常询问。
经此事,公司想要再回复到之前的声誉是没可能的事了。
这是她创业以来面临的首次空前危机。
她咬牙,申请公司破产。
谁都不会想到,她苦苦经营的公司,最终落得如此田地。
破产清算结束后,她召开记者招待会,将那批‘毒衣料’送去质检部门。
每件衣服全程让记者陪同检测,最后将检测报考单邮寄给传媒公司。
流出去的设计图纸,只有设计师自己才能说出自己作品的精华所在。
凌瑶让他们在镜头面前,说出自己的创作理念以及用料问题。
事情压在她瘦弱的肩头,她不慌不燥的一件一件解决。
郝明盛完全没有料到她会走这步死招。
倒是有几分欣赏起她了。
不过,想起睿睿,他抿唇,额头青筋暴起,握着酒杯的手太过用力骨节泛青。
破产!
小丫头聪明,不置可否。
但他目的不是对付公司,而是针对这么些年来,睿睿对她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