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国师大人,见过将军!”离歌无视三姨娘,向国师和夏侯德胜拜了一拜,没有必要在这些小事上斤斤计较,小不忍则乱大谋。
“你这是什么态度,将军是你父亲,怎可如此称呼?你娘教你的都喂狗了?”三姨娘刻薄的说道,觉得有必要在国师面前暴露一下离歌的本性,让国师生厌最好,她转眸悄悄打量国师,却见其稳如泰山不喜不怒,眼神却在离歌身上打转,见此她心里悄悄打鼓,自己会不会过了?
“不知道将军让人请我过来是要商议何事?我记得前几天被将军赶出将军府了,已经不是将军府的人,也就不存在尊长的必要。请有事说事,本人还要忙着回去补觉呢。”离歌好脾气的说道,在她面前大声说话的人没有几个,基本都会得到教训,现在只是时机不到而已,有些事情可以忍,但是也是有底线的。
夏侯德胜见离歌冷笑,眼神锐利的盯着他,只觉似乎有一把利剑刺将过来惊的周身汗毛直竖如坠冰窖,一个十岁的小孩怎么会有如此锋利的眼神,难道他以前都隐藏了?以后会不会成为将军府的大患,毕竟他的身份特殊,夏侯德胜忐忑不安。
只上过几次战场的人哪里经得住身经百战king的扫视,况且他那几次上战场只是做做样子,为名正言顺接任镇国将军一职做铺垫,这是他跟东方谨的交易,他本身的实力也是药剂辅助上去的,说到实战真是少之又少,自然就缺了作为将军该有的威严和凌厉气势,有的只是在朝中插科打诨的圆滑与势利。
而一旁的国师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觉得此子甚有意思,从容不迫无畏无惧,大有‘潜龙在渊,不飞则已,一飞冲天’的气势,看来看不透命运之人确实与众不同,以后定不是平庸之辈。见将军还没打算开口,布甘不赞同的道:“小友莫急,夏侯将军确实有事与你相商。”。
夏侯德胜见国师都开口了,且似乎见过离歌,对他态度友好,心里还是觉得有必要将离歌安抚好,以免以后东窗事发寻思报复。
“离歌,是这样的,一年一度的东帝国学院招生就要开始了,我想将你送到东帝国学院学习,接受名师指导,好早日提升自身实力,你意下如何?”
“父亲,东帝国学院名额有限,我们家族只有两个名额,您不是定了我和浩然哥哥吗?怎么让他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过去,那我和哥哥怎么办?再说,就他那两下子去东帝国学院,只会给我们将军府丢脸。”夏侯德胜一开口,夏侯天骄赶紧撒娇道,眼神厌恶的瞪着离歌。
“住口,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夏侯德胜见爱女口无遮拦,歉意的看看国师。
“父亲,您不疼我了,凭什么让他去呀!他一个病秧子会什么呀?”夏侯天骄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离歌,又悄悄打量了国师一眼,而后红着眼眶看向国师,希望国师能给她主持公道,如果不是国师在,她早就骂的离歌狗血淋头了。
见国师布甘目不斜视并不想管这事,夏侯天骄更加怨恨离歌了,却不知这根本不关离歌什么事,事情是她父亲说出来的,她这么明目张胆的反对她父亲,可见夏侯天骄在将军府有多得宠。
“住口,休得胡言乱语!离歌,你姐姐年龄小,你不要跟她计较。”夏侯德胜说完这句话,突然想到离歌年龄更小,心虚尴尬不已,而国师和离歌则嘴角抽搐。
“离歌呀,我刚才的提议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