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个男人刚刚说的那些话,自己好像根本就不用担心自己待会能不能好好压制住自己的愤怒,然后做出了一些太过于激进的事情了。
很好。
男人见墨白迟迟不理自己,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厉害了,将自己手上的酒瓶狠狠地往那张缺了一个脚的桌子上一砸,“老子问你话呢!你是不是聋了?”
看见男人砸酒瓶子的行为,墨白的眉头微微往上挑了挑,脸上露出了一抹嘲讽的微笑,“聋没聋我是肯定不会知道的,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是在找死。”
男人听见墨白的话之后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后拿着这个足可成为凶器的啤酒瓶子向墨白走去。
也许是醉得太厉害了,男人走了半天都没有能成功的走到墨白的面前,甚至往后面退了几步。
墨白冷冷地笑了一声,“你想打我是吗?”
“你这个杂种!你爸叫你……你竟然还敢笑我?狗东西!我……我一定要打死你……”
说罢,男人拿着酒瓶便往墨白的这个方向走了过来,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一些不入流的话。
见状,墨白脸上嘲讽之色更加明显,“不是说要打死我吗?我就站在这里呢!你倒是给我过来啊!”
“唔你给老子等着!老子非打断你这条腿不成!”
说罢,好不容易稳定了身体的男人便拿起了酒瓶子向墨白冲了过去。
墨白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一把握住了男人拿着酒瓶的的那只手,顺势一拧,那只手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骨头响声,那只酒瓶子便落到了墨白的手上。
在此同时,男人因为手被人捻碎而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