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尊神，要走了。

那他……已经没有办法留在她的身边了吧？

“松手吧！”

墨白的声音很温和，但是顾楼缺是像触电了一般松了手，那双原本看着满是星辰的眼睛猛然暗了下去，“你……要走了吗？”

墨白缓慢地眨了眨眼，身上的气势却在逐渐增强，“走了。”

“你……还会回来吗？”

顾楼不死心地看着墨白的脸，像是想从尊神的眼里看出些什么来。

但是……墨白的眼里始终没有一丝情绪出现。

“大约不会了。我要是没有想错的话，从我换了系统之后，所经历的世界都只是你的一个梦，亦或者说，是一个你为了困住我所制造的一个又一个的环境。”

“我……不是的……我不是想困着你……我只是……”

“够了，不该有的，就不该有。陪你玩了这么多个世界，我也是时候离开了，再不离开的话，我们都会无所适从。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我过得很快乐，但是梦醒了，就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你……该收手了。”

墨白的声音很冷漠。

她想起来了，她本就是一个无情无爱的人，因无情悟道，因无爱称王！

情爱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现在既然梦醒了，这一切就应该结束了。

“你……和我度过了这么多个世界……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点爱上我吗？”

顾楼不死心地伸手拉住了墨白的手，“你可以不要走吗？”

墨白眯了眯自己的眼睛，看着自己被顾楼握着的那只手，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陪了你这么多年，也时候结束了。而且，你对我的爱……也并非毫无保留。”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