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羽略带讽意地一笑:「你是问我吃穿用住,还是你后宫里那些女人?」
迦罗炎夜挑了挑眉,「吃穿用住怎样?朕的那些宫妃又怎样?」
「前者没什么习惯不习惯的。至于后者……」楼清羽学他挑了挑眉,道:「我不得不说,你的眼光可不怎么高明!」
「你!」迦罗炎夜气结。
「不是你问我的么?」楼清羽不以为然,笑着走到他身边,俯身抱住他,在他耳边道:「再说,我不就是你的后宫吗?你
的那些女人,比我如何?」
迦罗炎夜微微一窒,不动声色地推开他,「朕今日可没揭贵妃的牌子。」
「那又怎样。你都来了,难道还要走吗?」
「朕为什么走不得!这宫里还不是朕作主么!」迦罗炎夜呼吸急促,推开他就要向外走去。谁知忽然手腕一紧,竟被楼清
羽牢牢抓住。
「皇上,你带我回宫这么久了,难道不宠幸我么?」
楼清羽忽然紧紧抱住他,竟伸出舌头,轻缓地舔过他的耳垂。
迦罗炎夜浑身一震,「你……」
楼清羽低低的道:「我这些年来为皇上守身如玉,皇上却后宫佳丽享尽齐人之福,难道现在还要我忍么?」
「是你自找的!」迦罗炎夜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楼清羽身上热得吓人,温热的气息要把他都烧了起来。
春风渡.中
这半个多月来,他已经派人将楼清羽近两年的近况查得清清楚楚,在与童儿的相处中又发现楼清羽并未说过自己的坏话,
反而一直向孩子灌输着对自己的爱戴之情,心里也知他对自己还有情意,心下也就软了几分。
但是皇帝的颜面不能如此轻易动摇。他私逃的事情虽然隐密,但仍是迦罗炎夜心上的一根刺、脸面上的一巴掌,怎能如此
就放过他?
「我是自找的。但没回来也就罢了,现在既然回来了,我们夫妻好久没有恩爱,小别胜新婚,自然该好好甜蜜一下。」楼
清羽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段挑逗。湿漉漉的舌头在迦罗炎夜耳根处轻轻舔舐,手也不安分起来。
其实楼清羽心中也有气。他回来这么久,迦罗炎夜从没有在飞翼宫留宿过。
后宫最是个恃强凌弱的地方,眼见过了初时册封时的试探之心,见他一直未曾受宠,不仅那些宫妃对他失了些敬意,竟连
服侍的宫人都开始怠慢,暗中弥漫着冷嘲热讽的气息。要不是眼见着唯一的皇嗣还得宠,只怕便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