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九成硕大:“可惜他们人多,又不知乾阳道人的伤势如何,我不出手,单凭你一人,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偿若再中了他们的诡计,就得不偿失了,好在我已有了计策。”
说着,汪九成将自己的计策告诉了他。
刘苏儿听完后说道:“只是让这些贼子多活了三日,好,就按汪帮主说的办吧。”
西安城西北郊外,几辆马车迤逦走在道上,这些马车自然就是从铁府开出来的。
由于他们携带的东西很多,所以走起来极慢,公孙一指急于远离此处,但和铁乱华一样,舍不得这些金银财物,更何况,其中一架马车上还躺着个乾阳上人,若是乾阳上人的伤势愈合,他与之联手,就算是汪九成,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可是走这么慢,也不是个办法,无奈他们不敢歇息。
晌午时分,他们来到一条河边,铁乱华提议休息一会,可是糟糕的场面还是出现了,他们的马开始拉稀,刚开始,公孙一指还没有在意,以为不过是马儿吃了什么不干净的草,可是很快所有的马都开始拉稀,并且虚弱的几乎站不起来,公孙一指用他仗以成名的一根手指为马把了脉,心中明了了些。
端木裂看他为马把脉,感到有些好笑:“公孙大夫,你这看人的大夫,还能给马看病?到底成不成?”
公孙一指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说道:“马儿和人的脉搏差不多。”
端木裂怀疑地问道:“真的?那马儿是怎么了?闹肚子了?”
公孙一指懒得去搭理这混汉,只是在说给自己听:“马儿是被人为了巴豆才如此,铁老,马夫在哪里?你喊他过来。”
一名穿着下人服饰的人跑了过来,铁乱华问他:“你给马儿吃了什么?”
这名马夫说道:“就是咱们马厩里的草料,和平日一样。”
铁乱华斜着眼看着马夫:“平日的草料里可没见巴豆。”
马夫叫屈:“老爷,巴豆长什么样子,小的都不知道,怎会给马喂这些东西?”
铁乱华一脚踢了他一个跟头:“定然是你小子偷懒,胡乱将草塞入马槽,对了,我昨晚好像还见你到席上去吃酒,这个可没有冤枉你吧?你奶奶的,老子让你养马,你怎的不时时刻刻守在马厩中?”
这马夫不说话了,他昨天晚上确实跟在下人堆里去喝了酒,的确有一些时间不在马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