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戈挑着眼皮,把手臂搭在子明的肩膀上:“你陪着哥哥我喝痛快了,哥哥今日就认你这个兄弟了,如何?”
子明高举酒杯:“小弟我今日一定…一定把大哥拿下!”
重戈轻轻吭声:“干!”
楼下一阵嘈杂之声,跑堂小二儿快步上前:“小公子,您里面请,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小的。”
伯秋言在六个护卫簇拥中来到了望凌楼。
这小子还是一贯的不拿正眼看人,嚣张到了极点。
摆着趾高气昂的架子,坐在了一楼大堂的最中央。
本来轻轻松松坐着听书的客人,着实变得不自在起来。一个小孩子仗着他爹爹的势力,从来不把人放在眼里,让人看得心中作呕。
伯秋言听着台上这段凄凄惨惨的故事,顿时失了兴致。
伯秋言手指着台上的说书人道:“喂,老头!”
这位说书人麻利地站起了身,对着伯秋言一番行礼,看来这个老头真是一个没骨头的人。
伯秋言:“我要听点儿好听的新鲜故事,洗洗耳朵。”
这样的突然打断,不禁让台下人觉得扫兴至极,一些人耐不住站起身来结账便离开了望凌楼。老板更是唯唯诺诺,敢怒不敢言。
说书人到底是一个经历世事的圆滑人,不用伯秋言明说便已意会。
洗洗耳朵,什么故事能让这位小公子洗洗耳朵!
说书人一个弯腰拱手,再次做到座位上,又是一声醒木拍响。
“啪!”
说书人:“今日我们说的是伯小公子智斗天云山派群雄,虎口脱险得天下第一常十三大礼!”
“啪!”伯秋言拍手称快,一锭雪白的银锭抛向了说书人的桌案。
说书人:“话说这天云山派………………”
子明顿时拍案而起:“嘿,谁这么大胆,还敢说!我今日…今日就打得他找不着北,哭爹喊娘…喊娘!”
重戈站起身来,将子明一把按在了椅子上:“子明,台下…台下坐着的是那个…那个小杂碎。”
子明瞪大双眼,定睛一看,伯秋言的面孔映入眼帘,子明顿时火气上头,冲得脑子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