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受了这么重的伤?
披在身上的外袍,还带着渗出来的血色。
凌修提醒一声:“喂,老几位,让个路?让帮主进家呀。”
堵在门口的老几位,愣了愣神,随后让出了身位。
卓兴阳瞬间扑了上去,心疼得攥着拳头。
“帮主,这是谁做的?兴阳去给您报仇!”兴阳眼眶湿润,担忧中混杂着不断上升的杀意。
常十三未答话。
兴阳追着问道:“帮主,是不是张渊?混账东西,兴阳这就把他碎尸万段!”
“嗖!”
兴阳的剑已经拔出了剑鞘。
凌修快步走上前:“兴阳!别冲动。”
兴阳大喊:“这么说,就是张渊了对吗?谁也别拦我,今天我一定弄死他!这个混账东西!无耻小人!唐元呢?唐元呢?一起送他们上路!”
凌修按不住他。
常十三在晁泗耳边说道:“小泗,和他说,老老实实给我回屋呆着去。”
晁泗:“卓护法,帮主有令,命你老老实实回屋呆着去。”
裘尧上前,搂住兴阳的肩膀:“走吧兴阳,冷静些。为帮主报仇,岂能你一人呢?裘大哥要分一杯羹。”
房间中按照凌修的吩咐布置好了。
只是房间太小,十几个人一起涌进来,显得很狭窄。
常十三外袍被除去的那一刻,满身的二十一道伤口,赫然印在了每个人的眼睛里。
冷宜春和苏雪儿,二人迅速转过头去。
林寻前前后后,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从唐元驾着镖车假装偶遇,到递给常十三溶了惊血丹的毒酒,再到石门张秦在后截杀。最后,少安为了解毒,生生在常十三的身上割下了二十道刀口。
张渊、唐元,这两个罪魁祸首!
天云山派的叛徒。
人人得而诛之。
止疼药的药性并不长久,路上马车走得慢,到了总舵时,经过了三个时辰。
少安看着常十三脸上青筋暴起,必定是又开始了钻心的疼了。
但是这止疼药,确实不能吃得过于频繁。
少安:“十三哥,睡前再吃药,能忍吗?”
常十三咬着牙:“我、能说不能吗?”
少安眨眨眼:“这样吧,不吃药了,我给你施一次针,暂时缓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