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来,虽然嘴上不说,心中比谁都紧张。
最考验人的便是不知道发生什么的等待。不能亲自去往凤鸣城,不能和兄弟们并肩,真叫人牵肠挂肚啊。
一着不慎,家就没了。
终于可以松下这口气了。
兴阳欢呼雀跃,一蹦三个高:“太好了,哈哈哈,帮主,我们、我们怎么庆祝庆祝吧!”
常十三摇摇头:“不可庆祝。”
兴阳:“为什么?”
常十三捏着茶杯,轻轻出口气:“庆功酒是留着大获全胜的时候喝的。”
大获全胜,那岂不是要等到石门彻底消失?
兴阳:“帮主,是不是该属下护送您去青山城了?”
常十三:“石化纯身死的消息传遍江湖之时,便是到青山城之时。”
兴阳:“哦哦哦。那,属下可不可以将消息通报给总舵兄弟?”
常十三:“不可。”
兴阳扫兴地应声:“……是。”
凌修未返回之前,伯良羽有没有异动尚且不知,变数随时可以发生。未盖棺定论,怎可随意通报呢。
不过,伯良羽事先答应按兵不动,此时再生事,已经无济于事。
石门重创,天云山派便再无顾忌。
常十三:“少安呢?这么半天没见他人了。”
兴阳眼皮一挑:“唔,帮主,不是您罚他”
常十三:“罚他?何时罚过他?”
兴阳:“嗯?那少安为什么一直跪在中央大堂呢?”
常十三:“跪?”
兴阳不解:“是、是啊。”
常十三愤愤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倔,真倔!”
这头倔驴,还在较劲呢。
照着这个劲头,以后一句话还说不得了?
还不能和这位十四爷发脾气了呗!
哼!倔驴。
跪着吧,跪死才好。
懒得管你!
兴阳:“难道、难道不是帮主罚的吗?”
常十三:“不是。”
兴阳:“那为何他要跪在中央大堂呢?”
常十三:“脑子有病。”
兴阳见到冷冷的脸色,立刻想要找个理由溜走,免得惹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