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门前的差役一个个嘴角带着殷红的血迹,捂着腹部在地上低沉地嘶吼。
陈遇大摇大摆走进了府衙:“夏正君,给你四爷爷滚出来!”
项贤火急火燎地跑出来,点头哈腰一阵:“四爷、陈爷,您有事和在下说,在下代为转达,您看如何?”
“嗖!”
利刀出鞘,带着星星点点的寒光,瞬间直逼项贤脖颈。
陈遇右手持刀,嘴角蹦出:“你、配吗?”
项贤全身一紧,心跳加快:“陈、陈爷息怒”
陈遇的刀在项贤脸颊上拍打两下:“滚回去,把夏正君叫出来,让他和爷爷说话,听明白了吗?再啰嗦,要你命!”
项贤心里清楚,陈遇说得出做得到。在陈遇眼里,他的命,分文不值。一刀下去,云淡风轻,不会有丝毫怜悯。命,在这种人眼里,什么也算不上。
项贤识相地说道:“在下这就去叫,您稍等,这就去。”
陈遇:“滚!”
项贤:“是是是!”
夏正君被项贤从内堂中请出来。他是官,其他人是民。他可心不甘情不愿。哪里有他出来见这些刁民的道理。
他迈着官步,站里于前:“本官”
陈遇立刻打断:“官?哼,官架子还不小耶,恶心。”
“噗!”
接着便是一口唾沫钉在了地上。
夏正君眉毛竖起:“你!”
王次北悠然走进来:“怎么,不服气呀?我五弟的尸首在哪?”
项贤:“王爷,在里面,在下带您去。”
夏正君狠的牙根痒痒。
再看看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的差役,唉,真拿他们没有办法。
陈遇一把扑倒:“五弟!五弟!五弟啊!大哥,真的是五弟,大哥”
李淼面色苍白,已经没有了血色。双眼闭合上,全身近乎僵硬,残存的温度在一点点消失。
项贤只想说一句:完了,摊上事儿了。
陈遇转身出门:“来人,把五爷迎回家。”
五人冲上前,进入内院。恭恭敬敬地盖上白布,伸出手来便要将人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