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竟发生如此之事?”云逸长老问道。
玄心点头:“回禀师尊,个中情形便是这般。”
云逸长老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
:“无怪乎广元与青霞二人要去,却为了其弟子!哼!你当时如何?”
玄心犹豫了片刻,道:“弟子亦是一同。”
“什么?!”云逸长老愣了一愣,顿时颇为不悦,道:“大错特错!玄心,往日为师是怎么教你的?你做事极有分寸,这次怎这般糊涂!你怎能参与其中,一旦失了性命你教为师这些年来的心血岂不付诸东流了!”
“可是......可是师尊,弟子觉得墨风师弟并未做错,当时情形惊险至极,弟子......弟子......”
“你便不由自主了,可对?”云逸长老厉声道。
玄心点了点头。
云逸长老叹了口气,换上一副和蔼面容将玄心扶起:“你乃为师的得意弟子,为师倘要晋升掌门皆赖你身上,你切莫令为师失望。为师让你随去是要你监视他们行踪,往后这等事定不能再参与了。哼!为师巴不得他们死得愈多愈好!”
“师尊,这......”
“怎么?!连为师的话也不听了?!”云逸长老面色渐寒,紧视玄心。
“不......不......弟子知错了......”
“好!这才是为师的好弟子!你先出去罢,为师要独自考虑些事。”
“是!师尊。”
玄心神情复杂地离开云逸长老房门,在屋外却暗暗叹了口气,面上透着无尽的迷茫。
室内独余自己一人,云逸面色陡然阴沉而下,倒背着双手不时走动,口中喃喃道:“那老东西死活都不将乾坤剑诀说出,哼!打又打不过他,这可怎生是好?少谷亦与我争的紧,真气煞人也。”
哀叹连连面色不善,一时间也无可奈何。
凡界某处,一座终年云雾缭绕的深山中隐藏着无比庞大的灰黑色宫殿,阴气习习,处处透着诡异。
大殿内有数人在,中央高座上一个戴着青铜鬼面不知几许年纪的男子端坐其中,而一旁斜处又有另一张座椅,黑纱蒙面,着墨绿色宫装,身段妖娆的女子正优雅地俯视着底下,只露出的凤目透着冷厉。
殿下两旁各坐五人,尽是古怪样貌,有高大威猛的中年男子,又有枯瘦矮小的老者,亦有美貌妖艳却浑身透着冰寒的女子,还有一个高约三丈有余的光头大汉正席地盘坐,其余尽颜容怪异,形容不得。
不过毫无列外众人身上皆透着森森诡秘。
只见那穿着露肩金甲,身形高大的中年男子立起身来恭敬道:“禀告教主,此次圣姑计策虽妙,但御剑门与天穹派却并未按照原本的计划互相激斗......”
“哦?”浑厚的嗓音从青铜鬼面下传出,极富感染力。
“如何会?我儿之计天衣无缝,怎会失败?青龙使,你可看清?”
“那是......那是......”被称为青龙使的金甲男子向高座上面纱女子瞧了一眼,道:“回禀教主,名唤陈墨风的御剑门弟子也是参与其中,二派赌斗其最后竟是胜了,故而天穹派退去。”
闻言面纱女子双目放光,娇躯一震惊道:“怎么?!参与赌斗?怎会如此?!当初不过设计令雷奔见着沈如霜,以雷奔好色之性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