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止下身形齐齐躬身:“恭祝教主万福齐天。”
随后威武老者沉声道:“教主,出事了。”
“哦?何事?能令左护法如此当非小事。”
面具后的嗓音极富磁性,仍是不急不缓。
身为左护法的威武老者瞥了一眼身旁之人,道:“朱雀使,还是你来说罢。”
朱雀使略一欠身道:“教主,这次紫垣仙府之行我手下血傀儡附有不少入内,右护法、白虎使、玄武使皆已然......已然......”朱雀使低下头来,并不敢往上再看一眼。
“已然殉教,是么?”
嗓音沉默了片刻又从面具后响起。
朱雀使点了点头,颇有些惶恐。
“圣姑如何了?”
“圣姑......回禀教主,属下附在众人身上的血蛭只有右护法与二使上的已然死去,圣姑那条依然存活着,想来应当无恙。”
“原来如此。此间离仙府消失还有十数日,圣姑仍有机会,或许圣姑已得到那两样仙物也未可知。”
此刻一旁一直未开口的左护法突兀道:“属下斗胆,不知教主独要禹王鼎与化天藤有何用?帝灵丹与虚天镜岂不更好?”
一旁的朱雀使亦面露不解之色。
“你二人知道些什么!”
原本富有磁性的嗓音陡然一下威严,一股强大的气势如汹涌波涛般席卷而下,二人不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躯瑟瑟颤抖!
良久那声又渐柔缓,随之叹了口气:“唉......若本座亲去定会被那些帝阶察觉,只得由圣姑相代。帝灵丹虽好却与本座无用,而禹王仙鼎有破界之效。至于化天藤......本座另有用处。”
“是......是......”
二人唯唯,额上冷汗淌下不迭,坠于青色的砖石地面上。
“你们起来罢。”
二人骤觉身上一松,赶忙站起,朱雀使似乎想起一事,道:“对了教主,还有一件事属下当要禀报。”
“何事?”
朱雀使沉吟片刻,道:“属下的血傀儡见到那个名唤陈墨风的小子不知如何在紫垣殿中得到一口长剑,能迫退三个帝阶之击。”
“哦?!竟有这等事?!”青铜面具后终透出了惊讶:“可瞧清?”
“血傀儡亲眼所见。”
“嗯......本座知晓了,你等退下罢。”
“是,教主。”
二人齐声恭敬而退。
殿外,左护法问道:“那剑确有这般威力?”
朱雀使点了点头:“或许还不止......”目中划过一丝贪婪,转瞬即逝。
“墨风师弟,还有五日便三月期满了。”
沈如霜在洞内道,其与陈墨风皆盘膝打坐。
紫垣仙府中仙气盎然,令二人对于天道的感悟又更深一层。
“是啊,回到外面......”
正说着陈墨风骤然面色一变,紧接着挟起如霜猛往洞外疾冲去!
“轰隆”一声响,堵在洞口掩人耳目的巨石骤然碎裂,墨风与如霜于外惊见洞窟土石跌落,坍塌坠下!
顿时尘雾扬起,远处一道人影双手抵着矮山,转过头来对二人咧嘴一笑。
陈墨风神情凝重至极,沈如霜面色业是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