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阵法清柔是闻所未闻，阵基所在不仅玉皇顶上，连山下共有三百六十五处，各自泛起迷蒙的黑色光芒。

魔帝空冥察看而去竟一处都不落下，当见至最后一处时楚清柔分明见其吁出一口气来。

“好，焚天叔叔你做地很好，此刻我有话与柔儿说，你在山下候命罢。”

“是，圣主大人。”

焚天并不再问，飞身驰下。

“义父......”

楚清柔方欲开口空冥已道：“柔儿，你可知亿万年前的一场仙魔大战？”

亿万年前的仙魔大战？想必是那一场了，女儿略有所闻，不过并不知详细。”

的确，关于凡界传言甚多，亿万年前之事清柔自不会尽晓。

空冥道：“你试言之，为父不怪你。”

清柔思了片刻道：“女儿曾于古书上所观，亿万年前不知为何这凡界上出现了一头异兽，法力无边，整个凡界几被破坏殆尽，凡界所居之人尽皆死绝，而后上界降下真仙无数，与妖兽大战百年终是胜得。但那兽或似有异，竟斩杀不能，只得封印在凡界地底深处。真仙亦死伤颇多，世人为其所感，其余......其余女儿便不知了。”

“古书上虽不尽言实但大体未错。不过你可知那异兽由何而来？”未待清柔发问魔帝空冥自顾自解释道：“那异兽其实是上界奔逃下的。”

“什么？！”清柔大为吃惊：“上界逃下的？！仙界亦有这等可怖的异兽？！”

魔帝空冥摇了摇头：“非是仙界，而是魔界。”

“魔界？！义父你不便是魔界......”楚清柔大为诧异，美目中尽透疑问。

“此魔界非彼魔界。”空冥叹了口气：“我等所在的魔界不过自称魔界罢了，非是上古大能开辟，我口中的魔界却是等同仙界之所在，自不可同日而语。”

空冥言中尽透自嘲，提及魔界二字又是虔诚无比，清柔能觉察出空冥那向往之意，闻后又愈发糊涂，二者同称魔界却各自不同，不过空冥言语间似乎其所在的魔界是无法比得。

空冥看出清柔迷惑，道：“此时与你相言仍早了些，不过若你能突破帝阶飞升上界便会明白。其实我等魔族亦属凡界，不过因避祸而躲入其余空间中你等方是不知。你人族飞升后所在的称为仙界，妖族飞升后即是妖界，我魔族飞升当会落在魔界，三界虽不同但边缘尽是相连，三界互有征战。我魔族曾有记载，那异兽乃因上界魔族内乱逃下，本在魔界中亦有无上的位阶，故而连凡界最强之人业不可敌。我等魔族称之为圣灵，其余呼之魔灵。当时你人族首领便日日夜夜祷告不止，不知是诚心为天所感还是其他，仙界遂派遣不少上仙降下斩妖除魔。圣灵强大无比，上仙不敌，幸得召唤仙界真灵相助方将其降服，不过因其法力无边而斩杀不得，只好聚集五百位上仙布下偌大阵法将其永困地底。”

闻得这上古秘闻清柔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原来真个上古时便有真仙、魔物所降，思及于此忽然心念一动，问道：“义父，上界仙灵可随意来我凡界么？”

“哈哈，怎么可能，倘是这般我凡界之人如何生存。这天道自有其法则，便是上界也不得违背。上界欲下我凡界自要付出极大代价，不能随意为之。”

“如此便好......”

清柔放下心来，暗忖真能肆意而为这等魔灵异兽假使多来几个凡界必将不存。

空冥望着清柔颜面并不言语，片刻后陡然说道：“隐秘说完了，柔儿，现在义父问你，你对自己知晓多少？”

清柔不及其有这么一问，颇为疑惑，但沉思后依旧回答道：“孩儿......孩儿从未见过亲生父母，幼年最亲之人便是爷爷，不过却遭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