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离开了白光,元泽一人一马一剑直至边塞。传闻当今圣上沉迷酒色,无心治国,现在边境战乱,正所谓乱世出英雄,越乱的地方越是有机会立功成名。一路上,元泽抱着封将之名去,可越是离津城越远,离变塞越近,越是乞丐遍野,民不聊生。元泽策马而过,目光触及那些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大人和小孩,以及荒芜的田地,再与那繁华的津城相比,心中油然而生的愤意深深刻在心里,为圣者,为何忍心自己的子民颠沛流离,暴尸荒野,而自己却躺在这些贫困的百姓的身上欢歌载舞,酒池肉林!看着看着,元泽要封将的越是强烈,只要封将,即使自己护不了天下的百姓,但是只要尽自己所能,便问心无愧。
元泽不禁又想起仙域被毁那日,仙域内所有人在那一场爆破中血肉飞散,何等的惨绝人寰。
“驾!”元泽加快了马匹的速度,望自己能快速到达边塞之境,利用自己微薄之力,为这天下的百姓争下一天安定。元泽此时明白,由现在起,从军,不在是单纯的为了迎娶白光,为了一己之仇。
胯下的马匹似乎知晓元泽心意一般,飞快地踏着步伐,带着元泽箭一般奔向前方。
一路狂奔,来到了一片草地上,总算有了停下来的意向,元泽牵着马来到了小河边,跑累的马低头贪婪得喝着清凉的河水,而自己也蹲了下来,双手捧起河水,爽快地望脸上破去,驱散沾在脸上地灰尘,驱去暑热,一股凉爽散至全身,洗去全身的燥热。
元泽洗湿了布巾,轻抹着马健硕的身躯,为其降去身体的闷热,一人一马享受着河水带来的惬意。
“咻!”一支冷箭划过空中,直插河水中心,荡起一阵水花,惊了元泽与马匹。元泽顿时警戒,放眼望去,河对面的林中竟然影绰着两队人马,身着铠甲的人在前方奔跑着,时而停下来砍杀追上来的一群黑衣人,时而又拼命地逃亡。然而,身穿铠甲又如何,人数众多又如何,依然敌不过敏捷而武艺精湛地杀手黑衣人。
很快,身穿铠甲之人数锐减,只剩下四人被杀手团团围住,剑目弩争,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虽然黑衣杀手人数上占上风,但是眼前剩下的四人也不是等闲之辈,青国近年来大大小小的胜仗都是来自当下的将领所带的军队,征战无数沙场之人,又岂会惧怕此点人数上的差异。
“纵横要死,诸位起码要让我等死个明白。”领头司马相凛色道。
“爹!”身旁的儿子一脸不可置信,经历了无数的险战,从未见过父亲地下过头颅,今日面对这区区数名杀手竟然要卑躬屈膝?
只见领头黑衣人仰头大笑,
“没想到鼎鼎有名的司马相将军也有低头的一日,可惜了。”黑衣人嘲笑着,话音刚落,手中长剑一挥,数名杀手同时起身,林内荡起下了最惨绝人寰的杀戮。
“司马相?将军?”元泽脑海里浮起了游民对司马相将军的描述,心中顿时热血沸腾,跨马而起,长剑在手,奔腾过河石,一路而至林中。
司马相四人正在努力拼杀,可是力量总有用尽的时候,面对黑衣杀手的胡搅蛮缠,司马相四人终于力不透支,每挥动一剑,几乎要使上全身的力气,动作也不再敏捷灵活。黑衣杀手更是得心应手,每一剑都要直接致司马相死地。司马相来不及闪避,胸前直接抵上了黑衣人的狠冽飞踢,倒于地上,滑飞数米。司马相来不及安抚胸内翻滚的血液,迎面便是黑衣杀手透着寒气的利剑,瞪大着双眼,之间利剑即将要触及自己的头颅之时,之间黑衣人一声惨叫,整个人如被瞬间抽离所有力量一般,往后倒去,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