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具的地位则是神留下的规则,无可超越的层级压制让它杜绝了以下克上的可能性。至高神圣裁判团不可能容忍再次出现反抗自己的邪神,尤其是从之神内部下属的机构中诞生。
“住手!”
金面神使只听背后乌努文文威姆大喝一声,跨过祭台挡向自己的后背。同一时间,另一侧的昏暗月亮则拿着一把造型奇怪的枪械武器站在祭台上对着自己扣动了扳机。
“呵,早就知道你也有问题。”金面神使冷哼一声,周身骤然闪起一层护体金光。
他丝毫没有在意挡在自己身前的乌努文文威姆。在他的意识中,包括自己在内,所有的存在都应当是神的祭品。死亡是没有必要去逆转的永恒归宿。
他不能死,是因为还有未完成的使命。而为自己挡枪的乌努文文威姆则并没有这样非要活下去的理由。
昏暗月亮确实不是一位称职的演员。刚才那一声请不由衷的讥笑便已经暴露了自身的立场。
如果他没有问题,即便是再玩世不恭也没有理由在霍悯阳表现出异常的情况下发出讥笑,而是应该更多表现出错愕与困惑,就像金面神使一样。
而那声讥笑,却充分体现这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开始便已经位于观众席上的心态。
然而,事情还是出乎了金面神使的意料。
昏暗月亮武器上的两个枪口分别吐出光与暗的色彩,二者相对吸引排斥,旋转出螺旋形的轨道冲击在神使的护体金光上。
金面神使顿时感觉到自身那神赐的能量在急剧消耗。
弹道擦着乌努文文威姆的脖颈射来,并没有伤到挡在身前的银面使徒分毫。
既像是突发事件中谁也来不及计算的小概率巧合,又像是经过瞄准刻意避开前方障碍与故意让出空隙的巧妙配合。
金面神使刚产生这样一个念头,一把短匕已经完全无视护体金光地插入了自己的胸口。
仗着挡枪的行为掩护挤入了神使周身通常不可侵犯领域的乌努文文威姆,此时已经松开了短匕的握柄。金色的光辉时刻灼烧着他的手臂,让他不得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