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邑痛苦地点头,“把我钱都扣光了,我现在真想到他们家吃到他们家住去!”
邵浪说:“噗!技术上可以啊,不是住对面的邻居么?”
苟邑说:“那啥,你还有没有别的空房子让我住了?我住他对面一点近水台的好处都没有,马匹都拍在马腿上——也不知道他为啥那么恨我!”
邵浪想了想说:“会不会是余情未了因爱生恨?”
苟邑半怒了说:“去去去!我这有一个柯扈就够乱了,你别咒我!——再说你看到他本人就知道是多么不可能了,那学弟,虽然我现在不稀罕他了,可是客观地说也是优质男一枚,各方面条件都有很多人倒搭上赶着啥的,他喜欢我?——再说这也是不可能的事,喜欢一个人哪有往死里整的?——只会对他好,往死里好。”
邵浪幽幽叹气,喝酒,说:“我怎么说也见过几个人,林林总总加上戏里面的故事也经历了不少,这件事情一时半会的也不能下定论,我们走着瞧。”
邵浪又说:“你最近又看上谁了没?”
苟邑说:“闹心呢,没工夫。”
邵浪说:“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谈一段两情相悦的爱情?俩人相互惦记的,叫爱情。一个人自个儿瞎琢磨的,叫犯贱。”
苟邑说:“我就是犯贱,怎样?”
邵浪说:“我觉得你应该叫贱狗。”
苟邑说:“我就叫贱狗,怎样?!”
邵浪说:“不怎么样……一个借酒浇愁又喝高了的贱狗就是爱叫而已。”
苟邑蹬鼻子上脸地又进入醉酒状态了,嘿嘿说:“八卦杂志上把你写的挺那啥的,说你你的床总是人来人往,挺繁忙——真的假的?”
邵浪剜他一眼说:“假的。”
苟邑又嘿嘿笑着,撞了他肩膀一下,很贱地说:“那对于性你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