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邑挥挥手,“你爱怎么说都好,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
柯扈到现在也不能相信一个从前对他言听计从的人现在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他揪着苟邑的领子来回地晃,吼他:“你这个贱人!是你勾引我!你为什么勾引我!”
邵浪和万福河就连忙过来把苟邑给抢救出来,万福河出面调停——这种事情他还算比较在行。
“这位先生你文明点好不好!分手了也不要闹得太难看。”
柯扈就冲上来要走万福河,万福河不可能坐以待毙,就支把了两下,而邵浪见动手了也扯着一直在一边神游太虚的萧月见跳入战圈。
柯扈本来想大干一场,然而今天的架势看起来是难以占到什么便宜,他就气喘吁吁地红着眼盯着人墙那侧苟邑咬牙说:“我问你,你是不是从来没喜欢过我?!”
苟邑挠挠脸蛋,不耐烦地皱眉,“喜欢不喜欢能怎么地!反正现在不喜欢了。”
柯扈说:“你向我告白的那些话都是放屁吗?!”
苟邑说:“那我第一次请你喝酒谈业务的时候你跟我吹牛说你的JJ有多长多长,用英文字母来衡量的话,可以从A摆到Z。结果呢,看到实物的时候才知道,果真是从A到Z,不过是要摆在电脑键盘上的距离!”
邵浪想像了一下长度,然后就噗了,眼睛流连在柯扈的下面什么的。
柯扈下意识地想用手捂着下面,他羞怒地辩解说:“男人的长度不是关键,硬度才最重要——你这个淫贱的人!松货!大松货!!”
苟邑就和他吵,“我才不松!是你小细小了!牙签戳痰盂,蚯蚓游太湖!”
万福河也噗了,劝说:“你别说了,虽然他是小了些,可是这样比喻不还是讲你自己松么。”
苟邑现在酒劲又泛上来才不管,晕乎乎的很难受,心里更烦,索性就说:“我就松货怎样?!”
柯扈仿佛背负血海深仇一样瞪着他,“好啊,这可是你亲口承认的,你淫贱下流勾三搭四,玩弄我的感情!——我要你赔我损失费!”
苟邑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