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回到国内了,只要永远不踏入新加坡,警察不会发现的。”胖乎乎男人坚定的说。
大家看他这么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纷纷答应他说,不杀人就要钱。
就这样,小时钰被迫跟家里人通话,然后要钱,还要承受虐待,不知道谁出的馊主意,说是小孩受到惊吓后,什么事都会记不住,于是这帮大男人每天都变着花样折磨时钰,并且不给时钰饭吃。
就这样,时钰在被关的这半个月,迅速瘦下去,并且精神也出现了问题,当他被拯救出去时,眼睛上的布被拿掉,眼睛忽然见到光亮,刺痛,捂着眼睛,不断的流眼泪,最后一头栽在地上,哐当,脑袋重重的砸在地上,不省人事,后来,他住进了私人医院,一住就是两年,这两年,发生了更加艰难的事,他连回忆都不想回忆。
……
车子抵达农场。
时钰把自己从回忆中拉回,对苏酥说:“到了。”
苏酥可以听到他声线中的荒凉。
她看着不远处那个庞大的农场,寂静极了,并且破烂不堪。
周围都是青草地,还有国家地质公园,风景很好,只有这里给人一种无比凄凉的感觉。
苏酥下了车,看着身边的时钰,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她走上前紧紧把他抱在怀里:“我们不要看了,我们走。”她从来没有见过,时钰这么惊恐的表情。
他一直都是气定心闲的人,一直都是冷酷面无表情,不让人看出任何情绪的人。
可是此时,他就像一个十来岁的男孩,身体颤抖,表情充满了怕意。
触摸到他的身体,他浑身冰冷,她再把他抱的更紧,男人僵在原地,好一会,才低声说:“我们进去。”
“不要进去。”苏酥紧紧抱着他,不让他动,他明明已经那么害怕了,为什么还要进去,她不想让他再遭受一次折磨。
“苏酥,我必须要进去,直面我的过去。”时钰轻声说。
虽然声音中都是抖意,但也透出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