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徒弟?!”
入住旅店的第二天,接应许天伶的人便找上了门来,为首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身材有些发福,脸看上去倒是一团和气,这人身后跟来了一群专家团队,据说都是在医学、生物学领域颇有名气的人物。
白玉连没想到许天伶背后的人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一时也不好反抗,滕南见白玉连被人当做实验品一样对待,脸色黑得跟锅底一般,只是控制着自己没有当场发作。
“这位小兄弟……哦,不不不,应该说是前辈,您看,您对您生前的事还有没有一点印象啊?”
生前……这句话要是拿出去说那可是十足的怪异,可在这个场合下,竟也没有人觉得违和。
许向华长了一张商人一样精明的脸,没想到却是从政的,手里头的权利还不小,在他到之前,小旅店里的一群土夫子已经结完酬金走光了,毕竟就算是合作关系,两方人的属性也是天然的兵和贼,谁也不想在谁的眼皮子底下多待。
“都不记得了。”
“真的都不记得了吗?前辈,您再好好想想?”
“……实在不行的话,鄙人还雇佣了国外顶尖的心理学专家,您可以试试催眠……”
听到“催眠”两个字,白玉连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抗拒。
“我给您约个时间,就三天之后?”
白玉连的心中涌上一股怒火,这里的人,除了滕南,根本就没有人会真正把他当做人看,并且丝毫不会在意他的意愿!这种象征性的询问根本就是一种变相的通知!
这时,白玉连发觉自己的身前笼罩上了一层阴影,原来是不知何时进来的滕南挡在了他的面前。
“血也抽了,检查也做了,许局长该放人了吧?就算他来路特殊,在法律上也算是自由人,就算许局长您再有权有势,恐怕也不能枉顾公民意志,限制公民行动,甚至私自进行催眠吧。”
许向华脸色一变:“你懂什么?你知道他到底是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还是只是不愿意配合?”
许向华说这话时情绪激动,张牙舞爪,丝毫不顾及白玉连这个当事人还在场。
“我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