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鱼子一甩袖子:“我都出人了,哪还有再让人出钱的道理”,又撇了一眼江惫:“你为官这些年,手里总该有些积蓄吧!”
江惫笑眯眯道:“老施,不怕你笑话,我的钱都给姑娘们买胭脂去了,不过老江还是有这个魅力的,大不了,我找姑娘们筹些钱,也不是不可能,两万两我还是能拿出来的,就看你怎么样了。”
上坐的傅淳听不下去了:“从本王私库里抽出五万两资助这次河道。”
青鱼子梗着脖子看着江惫:“你,你,花女人的钱,真不知你怎么说出口的。”
江惫不以为耻,反是笑得很是自得:“老江有这个实力,你有吗?”
青鱼子哼了声,红着脸道:“我耍耍厚脸皮,也能要出三万两银子。”
江惫又看了眼文奉,两眼眯成一条线......
别看江惫人比较惫怠,真有两把刷子,如此就刷出来二十多万两银票。
文奉对傅淳道:“殿下,这几句话,就把一州漕运掏了个底儿,还请殿下再给一州漕运些便利。”
傅淳道:“讲!”
文奉道:“还要借朝廷名义招揽些风向师,水道巡查,辅助漕运,降低出水风险。”
傅淳道:“好!”,看着文奉,难耐心中牵挂,硬着头皮,还是尽力争取了一下:“这次能稳住局面,多有文琪相助。没有他,灾民可能要饥肠辘辘、哀鸿遍野了。他自有他的胸怀和谋略,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破格入朝,这个本王是可以向父皇讨旨的。”
文奉心中一惊:“殿下抬举。
我自是知阿琪脾性,他能做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做哥哥的也能猜到几分。
阿琪和我们都不同,他不追逐名利。
况且做为他的兄长,我只希望他自由潇洒,我之所以如此拼命,就是要给他一个强有力的,可以任性的条件。”
目光悠远:“他的胸怀是很宽广,但我宁愿他这辈子使使小性子,欺负欺负能欺负的人,找点小乐趣就可以了”,眼里洋溢的满是宠溺之色。
傅淳皱了皱眉,暂把身份放在一边,继续开口:“我有意让他做我的长史,他若愿意,我现在就可以向父皇讨旨,官居五品怎么样?”
文奉摇了摇头:“他志不在此!”
傅淳皱了皱眉:“作为一个男儿,不是都想立于朝堂吗?”
文奉又摇了摇头:“阿琪和我们都不同”...
文奉想着,傅淳时而说些阿琪的气话,时而又忍不住提到阿琪,这情况分明在某世子身上出现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