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榛身上可是留有一百大板的,虽然过去些日子了,还是口中“嘶嘶”乱叫的过来了。
...
文琪、李楠再次搭脉。
李楠频频看着文琪,“此次较上次更加凶险,没想到公子小小年经,医术如此高超,真是天外有天,在下佩服!”
傅淳唇角一勾,对李楠说了一句,“你不必与他相较!他是康僮弟子。
听到康僮名字,李楠瞳孔放大,康僮医术古怪,就连当今世上唯一的老郡王屡次请医康僮,都找不到他的人。再看文琪,此人竟是康僮弟子。
沈文琪,还和殿下传出不清不楚的关系,心中大叹可惜了,不知是可惜文琪遇到了霸道的瑞王,还是大好殿下被眼前之人迷惑。
出于对康僮医术的高不可攀,和对主子的敬畏,向文琪拱手,“名师出高徒,失敬失敬。”
邱榛与何长史在听到康僮名字时,也是一怔。
何长史深深看了文琪几眼...殿下还为此人心神慌乱,病过一场,那篇策论,确实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这样的人,怎么会屈节于男人之下,令人扼腕。
还是康僮弟子,康丸康僮在江南势力盘根错节,尤其乌蒙山,与岐越交界,不知是上天安排,还是人为有意,岐越与乌蒙山的势力倒是相互牵制,多少年来,平安无事。
邱榛也深深看着文琪,与何长史想法大相径庭,此人当真了得,背靠亲王,亲兄长又是闽中郡副都慰,师门也不能等同论之,乌蒙山的势力...“嘶”,口中抽了口凉气,捂着屁股还是很担心老杨的。
文琪笑回李楠,“你我不必来这些虚的,下面还有棘手的。”
此话一出,众人都向他这边看过来。
文琪沉思,除了蓄接经络外,还要滋养萎缩的神经线,还是喃喃了一句,“杨大人还是有希望能坐起来的。”
文琪此话一出,站在一旁的杨思蓉身子趔趄了一下,掩鼻而泣,久久才言,“沈公子不可妄语,蓉儿会当真的!”
文琪还是把情况说明,“我只能试着强烈的外界因素去刺激他,这样做的结果有两种,不是在刺激中重生,便是在刺激中死去,人在极限下,再坚定的意识都抵不住非人能承受的痛苦。”
此话一出,杨思蓉双眼一黑,手撑在了父亲床上,眼泪在眼眶打转,还是咬牙坚定,“我父亲会选择坐起来!”
“好!”文琪说了一声,然后手执狼毫笔写下方子,递给了众人。
方子上写着,环牙藤,金曼蛇,苫草,田七、红花、白鲜皮、钻山风...
李楠接下单子后蹙眉,这些药倒是听过,有些还真没有用过,难道几味药就能蓄接已断经络,当真让人不可思议,不解而问,“真的可能接上...”
何长史、邱榛并不懂医,只睁大眼睛静听文琪下文。
傅淳很相信文琪能力,温柔看着他,“还需要什么尽管提!”
文琪挑眉,从李楠手中拿过药笺,掸了掸,“这些药,常规药房可没有,殿下不要想的太简单!”
傅淳接过药笺,金曼蛇?内地很少见,蹙眉,“是说这个蛇吗?哪里有?”
杨思蓉听着文琪所说,又看着傅淳神色,心忽上忽下,睁着双眼来回打量两人。
文琪点了点头,“不错,就是金曼蛇。
金曼蛇出没于交趾地带。
取其金曼蛇毒液,再用蛇血与苫草调汁滴入毒液,可去其邪毒。
而后与环牙藤、田七、红花、白鲜皮、钻山风研粉调合而成。
经络打开后,摸药于患处,月余方可坐起,若说恢复如初,琪是做不到了。”
文琪说完,众人都一惊,原来他竟真有把握让老杨再次坐起来。
邱榛就不淡定了,“也就是说关键在于金曼蛇,天南海北,邱榛必寻来,我去!”
傅淳看了过去,“稍安勿躁,邱将军
还是守好鄣郡,海防不可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