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说:“噢。”
“听说他很厉害的呢。”
“噢。”
“你小子噢什么噢啊。”三姐在电话里无语地说。
我听到三姐说那个pink下战书,真的没有什么感觉啊,就一个自大的韩国人嘛,三姐需要这样一惊一乍吗?
我随便就说了句:“我在京都第一中医院呢,三姐你现在在哪里啊?”
“我刚回到家呢,你怎么在医院啊。”三姐奇怪地问。
然后三姐怀疑地说:“你该不会是在屋子里对阿舒或者小云动手动脚,来强的吧…”
“我晕,三姐你想什么去了啊,这怎么可能!哎,我回来再和你说吧,对了家里没饭吃啊,要不
我们出去吃吧?”我无语地在电话里面说。
“可以啊,你刚刚不是有急事拿了我一万块吗?你请客啊!”三姐立即在电话里高兴地说。
“额,用完了,没有了,得你请客呢。”我说。
“噢,那回来吃盒饭吧。”三姐立即说。
“抠门啊!”
最后软磨硬磨,结果是阿舒请我们吃饭了,吃的是西餐,吃饭的时候,我才和三姐说我今天找到了一个队员呢,就是她父亲住院了,需要一万块,我等于是预付工资给她呢。
小云吃着牛扒,含糊不清地说:“还是个女队员呢。”
“女的?”三姐奇怪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