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知道秦家出了个家贼叫秦飞,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当继承人。”
听了这话,余彪二人突然反应过来,惊讶的问:“飞哥,你是说这是秦渊故意设计的计谋?”
“这不明摆着吗?”秦飞苦笑一声,“亏我还真心实意的想去帮他。”
“哎…”
两人都叹了气,他们是在为秦飞叹不平。
没一会儿,官差进来,将他们三人带到了一间房子。不像大堂也不像住房,倒像一间刑室。
中间坐着一个精瘦的人,也不知道是啥身份,看见他们三人进来以后,拿出了一张纸,扔到他们面前,说:“在这里画个押,你们就可以走了。”
竟然还有这等好事?
秦飞从地上捡起来一看,上面空空白白,什么也没有。
跟我玩这一套,先画个押,然后纸上的认罪书内容由你们随便写,到时候哥们我百口难辨。
“画什么?”他故意装糊涂。
“画押。”
秦飞拿起笔,直接在纸上画了一只鸭,很大的鸭。
看到秦飞画了押,精瘦之人心中惬意起来,他为了让秦飞画这个押,可是收了秦渊的
一千两银子,这一下钱到手了,岂不美滋滋。
然而当他拿起纸的一刹那,查一点暴走,纸上竟然画了一只老鸭。
“你竟敢戏弄本官,给我打。”
“老爷息怒,此人打不得。”这时一名猴尖猴尖的官差凑到跟前说:“据我在西城衙门的兄弟所说,秦家这个秦飞乃是驸马爷。”
“你,你,你说什么?”精瘦男子乃是秦州府的州尉大人,秦州府相当于一个省,秦州城相当于一个省会城市,所以这位大人的官职相当于省公安厅厅长。
西城衙门出的事,州慰大人当然知道,他心中直叹气,暗骂这个秦渊,将自己往死里害。驸马爷,那可是皇上的女婿,谁敢给他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