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也是秦飞的判断和猜测,他故意说出来是想咋唬一下,可焦毒不承认,也许是其他人就信了,但秦飞心智不比他的简单,他笑道:“你不承认我也理解,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的主子也在宫里,具体是谁我不告诉你,但你只需知道一点便成,你的主子斗不过我的主子
,永远都不能,哈哈哈。”
焦毒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但他的内心中泛起无数个问号,他的主子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但是秦飞的话又无疑释放了一个信号,试问宫里永远斗不过的人,除了皇上还能有谁?
再联想到景萱公主这场低调到不能再低调的婚礼,以及各路人马对她的围追堵截,焦毒判断皇上是在利用景萱公主嫁给秦飞这件事,转移龙脉的下落。可是从梅主那里得到的消息是,皇上也在打龙脉的主意,并且多次向景萱讨要,她都说不知道。
试想景萱公主连他父皇要都不给,他们又怎么可能会是一路人呢?这又和自己刚才的猜测不相符呀?
脸上的表情伪装的再好,也瞒不过眼睛的变化,尤其是秦飞时刻注意着焦毒的眼睛,更是观察的一清二楚,他知道这小子被自己一顿胡话给搅乱了。
“你就别猜了,咱俩都是各为其主,反正最后也没啥好下场,还是先将我目前的问题解决掉吧?”秦飞说完又是神神秘秘的说:“别忘了我的身份,要杀你,简直易如反掌。”
焦毒此刻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他挣扎着站起来说:“从今往后,秦驸马与我是朋友,我不会再和你为敌。
”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卷,在上面写了一行字:“提白银十六万两。”写完将自己的玉佩拿出来,一掰为二,沾上水在字条上一压,立刻一条奇观的图案印在了上面。
我擦,这就是古代的支票吧?秦飞猜测他应该不会骗自己,便让满雨楼的伙计将贾思源和秦鹭从家中叫来,将字条交给他俩后叮嘱:“这是十六万的支票,以及四万两的银票,记住,全部兑换成金子,秘密运回家中,事完了之后再来此地向我汇报。”
贾思源和秦鹭明显脸上一愣,但是他们没有多问什么,拿着银票和字条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