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马如觉心中一震,这个问题倒是没有想过,结合秦家选了秦剑飞的孙女秦牧妃入宫一事,秦剑虹明明就是在警告他,他们秦家就是要选美入宫代替他姑母的位置。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绝对不能让秦牧妃入宫。
看到马如觉脸上阴云密布,秦飞继续说道:“老夫已经知道,是你在背后动用力量暗害牧妃,更是你怂恿着牧歌与你密谋,所以这才是一个警告,若你敢对牧妃下手,别怪老夫心狠手辣。”
说完之后秦飞站了起来,身上一股杀气磅礴而出,他冷笑几声道:“老夫贵为秦王,秦城三万城防军,只有我才能够调度,哈哈哈。”
说完秦飞就走了出去,屋中空留马如觉一人,他此刻额头上青筋爆出,尤其是刚才秦飞对他的警告,更是令他怒火中烧,算来算去,要害死秦牧妃的主意还是秦牧歌在背后所出,他只不过是迎合了对付秦飞的利益,至始至终,也是由他的人在做这件事,并且损兵折将,损失惨
重。
而秦牧歌从一开始就在不断向他的目标迈进,这其中人力物力财力,全是自己马家人在出,如果跳出这个圈子用局外人的眼光来看,自己完全就是秦牧歌的一枚棋子和垫脚石。
想到此,马如觉如梦初醒,他觉得自己真是个傻瓜,竟然主动跑去与秦牧歌寻求合作,给人家做嫁衣,天底下只怕没有这种傻事了。
也多亏了今日秦剑虹一番警告,让他大彻大悟,其实要对付秦飞根本轮不到马家来动手,而马家最大的敌人也并不是秦飞,他不过是家族博弈间的一颗棋子罢了。难怪父亲对梅主恭恭敬敬言听计从,此人才是能够制约秦家的一股力量。
马如觉理清了事情之后,冷笑起来,他决定马上取消对秦牧歌洗发膏生产的五万两投资,同时撤出秦城商业圈的入股,与他划清界限,将自己归入马家的整体布局之中。
“公子,您怎么在这里?”门开了,与他昨夜缠绵的柳烟走了进来。
马如觉大吃一惊,跑到屋外一看,才知这里仍旧是春香阁,他只不过被秦飞带到了另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