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以卵击石?我们是没有整合力量,马家与秦家虽然世代为敌,但何时我们怕过他们?”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必须认清事实,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马家就必须这么着急吗?”马宜忠又道:“事实证明我们不是秦家对手,我认为,不妨暂时和秦家合好,暗中培养力量,加大对此方面的投入,养精蓄锐,等到可战之时,一击必胜。”
“放屁,三房,你在秦川待得舒坦,哪里知道我和大房的难处,这些年秦家不断的蚕食和打压我们的生意,你何时出过一份力?”马宜腾脾气暴躁,此刻也是骂上了粗口。
这一下马宜忠也怒了,拍案而起,横眉怒道:“二房,你不要昧了良心,秦家在秦川的势力虽弱,但是那里北临流荒之地,异族势力错综复杂,若非我三房的子孙挡着,只怕早就危及到了秦城,这其中的付出与功劳,你可曾看见?”
“你不要张冠李戴,三房是为朝廷效力,并非对家族有所贡献。”马宜腾翻了个白脸,带着不耻。
“你…”
看到他们两个争得面红脖子粗,马宜城心中恼火,这两位每一次碰面总是会如此,事后又在一起吃喝玩乐,实在搞不清楚,气得他一拍桌子道:“好了,别吵了,你们所言都有道理,主战还是主合,此事暂时不做定论,二位舟车劳顿,先去歇息吧。”
家主发话二位只好离去,本身便已疲惫,各自回到住所,马宜腾一口气没有争回来,睡下的人又穿好衣服跑到隔壁去找马宜忠,非要占回便宜才成。
再说马宜城无奈的叹口气,本也打算去睡的,但心事重重,无法安然,穿上衣服收拾整洁,向后院一处不起眼但很精致的院子走去。
梅主房间的门敞开着,马宜城有点好奇的走到门口,躬了躬身,恭敬的问道:“梅主,您睡了吗?”
无人应声,马宜城又问了一句,还是无声,他好奇的向屋内探了探头,发现屋子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