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们已经这么大的年龄了,活到现在已经快要到头了,也不害怕那些解释不清的事情。
老人去将房门打开看到了站在门外穿着黄色工作服的跑腿小哥。
“你好,这是有人下单给你们购买的物品,爷爷你往边上站站,我帮你抱进去。”
跑腿小哥主动帮忙将东西抱进屋中,这个房子没有任何的暖气而且阳台窗户还破了一个大洞。
冷风嗖嗖的从那里钻进来,就连跑腿小哥都觉得冷。
他将东西放下后,瞧见那边床上还躺着一个老人后,不等吩咐就主动帮忙将俩床新买的被子拆开。
轻手轻脚的将老人身上的夏被换掉,俩床被子盖一床铺一床,那俩套换洗的加绒保暖内衣则是被他交给一旁站着手脚无措的老人。
等他弄好屋子望着俩个老人明显暖和过来的脸色,笑嘻嘻的将所有剩余的垃圾都打包带走。
出了小区时,跑腿小哥给金执明发短信。
“客人你好,所有要求已经按照吩咐做好,拜托打个五星好评。”
在金家一直没睡觉的人,将五星好评送上。
相隔三十公里外的一处低矮的小院子内,顾星同样还没睡觉。
夜风中他坐在黑暗的小院子子里抽着烟,点点猩红#j时g是这个院子里头唯一的光亮。
在他身侧木质小板凳的旁边是一道躺在地上,手脚都被绑住,嘴巴也被封上的身影。
顾星一支烟抽完,他起身走到郑源的面前,抓着他身上捆绑的绳子将人拖进屋内。
郑源晚上出来买宵夜的路上突然被人打晕了,等他再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被人绑了起来。
他摸不清这是什么地方,四周围都黑漆漆的一片,嘴上也被人贴着胶带根本无法喊出求救的声音。
通过侧面那微弱的猩红烟头,他知道绑架自己的人就在旁边。
他心底在想最近自己抓的人当中是不是有人报复,还是以前曾经有过被他教训,现在放出来对他不满的人故意抓他?
那个抽烟的人熄灭烟头时,郑源听到了对方走向他的脚步声,然后他头上就被人盖住了一块厚实的衣服接着整个人都被拽起来,拖在地上大概六七米的距离后,郑源被人扔在地上。
他听到了厚重铁链的动静,对方将他的四肢都绑上了铁链。
然后对方就蹲在他面前,隔着那件厚实的衣服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郑源看不到东西可他有感觉,那个绑架他的人全程一句话没说,对方身上那股淡淡的烟味飘过来非常清晰。
几分钟?也许是五分钟或者十分钟,就在郑源开始怀疑自己的感觉是不是错误,对方是不是早就离开时。
他终于又听到了对方的动静。
那人站了起来抓住他的上衣,郑源感觉到自己的钱包被人拿走了。
他心底想这人拿自己的钱包过去,说明就有所图,要么是拿着钱包去找自己的家人威胁,要么就是拿着去派出所示威。
不管是哪一种,这人只要敢向外界透露自己的目的,自己就有一半的几率被人救出去。
至于剩余一半的几率是什么,郑源坐在地上有些可惜的想着上一次见到闺女还是她开学的时候,已经大半年没看到闺女了。
没想到当初送闺女去上学可能就是最后一次看到对方。
。
顾星拿着郑源的钱包离开这一处农家小院,他将钱包内的其他东西都扔进正在燃烧的木炭炉子内。
唯独郑源那张警官证被他留下来,另有目的。
早上金执明到了派出所时,其他人还没来。
他将给郑源带的那份早饭放在对方桌子上,自己坐在电脑前先将昨天没整理好的几份报告写好。
九点半时,上早班的人都已经来齐,金执明从电脑屏幕后方抬头看向郑源桌子方向,没看到熟悉的身影。
“小金,你师父今天请假吗?”
虞大明还以为郑源请假,顺口问了一句。
“我打个电话给师父。”金执明昨天下班之前,没听到郑源有说今天要请假的事情。
他打了郑源的电话,电话内是客服的机械声,提示电话已经关机。
上午金执明打了六次郑源的电话,电话号码都显示对方已经关机。
他去跟所长要来郑源家人的电话号码,是师#j时g母的手机号码,对方说这几天回娘家人不在家里,只有郑源一个人在家。
得知打不通电话后,说是不是人在家里喝醉酒了,电话又没电所以没听到?
这个可能也会有,跟郑源认识久了之后金执明也知道对方的习惯,没事下班就可以买二两白酒配着一盘花生米,能一个人坐在那里喝三小时。
“那师母你把地址给我,下班后我上班去看看师父。”
金执明还是有些担心对方,跟师母要来地址后,下午六点他跑完最后一趟巡逻回到所里就开车去郑源家。
到了师母说的地址后,金执明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应。
他给师母又打了一次电话,那头暂时无法回到绿江市的人也很担心,让他直接叫一个开锁师父过来把门打开。
金执明去联系了小区物业,通过物业介绍的开锁师傅将郑源家的房门打开。
客厅里头开着灯,茶几上放着几瓶还没喝完的啤酒,还有一盘已经凉掉的花生米。
郑源自己的手机就扔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金执明将手机开机尝试了一下,电话是没电自动关机的。
他将屋子里外所有的房间都找了一遍,甚至是衣柜跟床底也全部查看一遍都没有找到郑源。
“不可能啊,老郑怎么会不在家呢。”
师母听说没找到郑源后,都有些不相信这件事情。
“小金你再等等哦,我去给郑源几个爱喝酒的朋友打打电话,看看是不是他们几个人昨天喝着喝着就不知道跑去哪野了。”
金执明站在郑家客厅内,等着师母的回电时,他的电话又响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