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餐厅的时候他还觉得这个叔叔有点奇怪,现在看到对方的举动,大概是这位叔叔将自己当成他认识的人吧。
“那你可以告诉我名字吗?我觉得我们很有缘想跟你认识认识。”叶城看着眼前的人,总觉得有什么地方的细节被他错过。
眼前这个人,是他目前唯一可以靠近那个坐在明瑞实业的金执明。
他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当初他也试图去接近那个叫做周镜的人。
可那个人满脑子里只有钱,开口就跟他要了一个天价。
叶城一年的工资都买不起那个人的一条消息,除此之外金执明身边从来不准外人接近,根本打探不到他的任何消息。
阿星提着手中打包的蛋糕跟咖啡,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不行,你看起来太奇怪了。”
知道认错人了还不走,非要缠着跟他当朋友。
在孤儿院出生的人,基本人均都对陌生热情的人拥有警惕心。
院长妈妈可是认真教导过很多次,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也不可以跟陌生人走,因为这些人会拐卖小孩。
心理年龄只有七岁的阿星,还是一个将自己当成小孩子的状态。
“…………”
叶城没想到自己被拒绝的原因,是因为他看起来太奇怪了。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提着东西离开,紧跟着他的心底又有了一个新的打算。
第二天阿星继续跟着金执明去上班时,对方去会议室开会的时间里,他就独自一个人拿着手机跟钱包下楼继续去蛋糕店买东西。
只是昨天那个很香但是超级苦的茶水,阿星打死都不想要再喝一口。
他买了俩块昨天没吃过的小蛋糕,刚坐下对面的椅子就被人拉开,紧跟着一道身影坐了下来。
“嗨,又见面了。”
叶城今天过来蹲守之前,特地去酒店开了一个房间将自己全身上下都洗了一个干净的澡,换上一声干净没有异味的衣服。
他坐在车上看着金执明那辆车进了明瑞实业,望远镜内显示着副驾驶内还坐着昨天那名陌生的青年。
已经蹲守了一年半的人,临到关头丝毫不慌的耐心等待着,瞧见那名陌生的青年独自从明瑞实业走出来后,他对着手机镜头看了看自己的模样,确定自己浑身上下都跟奇怪搭不上关系,这才往蛋糕店过来堵人。
“是你。”阿星一眼就认出了对方,他将叶城上下都打量了一遍,瞧见对方身上没有奇怪的味道,脸上也很干净的模样大方的将自己刚才点的俩份蛋糕,其中一份推过去,“给你。”
“谢谢啊,你真是一个好人,我叫叶城你呢。”叶城大方的接住那份蛋糕,这一次他终于想起来先做自我介绍。
“阿星。”
叶城不动声色的将#j时g这俩个字在嗓子眼内,无声重复了三次,这才控制住脸上的表情装作不在意的问他,“就阿星吗?一个人怎么会没有姓氏呢,你看我叫叶城已经连名带姓的告诉你了,作为礼貌你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
“那就叫桑吧,桑星星。”
跟院长妈妈姓!
阿星觉得自己起的这个名字超级棒,等回明瑞大厦他就去告诉执明哥哥,他想到了要叫什么名字了。
“什么叫那就是,你本来的名字是什么?”叶城听着对方那仿佛玩闹的语气,甚至觉得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傻?
他真的不是金执明吗?
这个人的身高还有说话的语气都跟小金一样,可是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的直接,叶城当过多年的警察。
他见过成百上千的罪犯,再会伪装的罪犯也会有露出破绽的时候,那些人的眼神从一开始就跟大众格格不入。
可眼前这个人,叶城第一次发现自己看不懂眼前的人。
“本来就叫桑星星,你为什么会不信?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吗?”
阿星的反问让叶城又开始烦躁起来。
隔壁明瑞实业十六楼,顾星从会议室开完会出来,望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只楞了一秒就恢复正常。
“阿星估计又是下楼去了蛋糕店。”
周镜紧跟在他的身后,将老金总刚才派人送来的中药放在金执明的办公桌前,同样看到了本来应该坐在这里的青年,已经没了踪影。
“出去。”
顾星走向自己的办公室,从抽屉内掏出香烟跟打火机。
“那我先出去做事了。”周镜默契的将办公室房门关上。
门后顾星点燃香烟,一个人面无表情的站在落地窗前望着马路对面那辆跟踪他一年半的车辆。
猩红的烟雾背后,是一双清醒至极的深邃眼眸,想必叶城从周镜这里无法突破获得进展,对方现在将主意打到了金执明身上。
蛋糕店内叶城一边观察着对面之人的反应,一边跟他闲聊着。
“对了,你知道三年前那个绿江市最有名的连环杀人案件吗?”
叶城死死盯着阿星的表情,想通过这个案件看看对方的反应。
“什么案件?”一无所知的人,眼神明亮脸上挂着三分疑惑跟不解,不懂话题怎么就变成了这个。
“就是有一个凶手残忍杀害了一个孤儿院的院长,然后还杀害了一名正在上学的学生,还有一个叫做腰子的小偷,一共残忍杀害了三个人后逃走躲了起来,你没听说过吗?”
阿星努力想了想,他没有印象,“我不知道,可能以前听过但是忘记了吧。”
叶城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时,就知道对方说的话都是真的。
经过一个小时的交谈,他越来越怀疑自己这一次也许真的是看走了眼。
世上身高相似的人那么多,就连金执明跟顾星之间俩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不也是长得一模一样吗?
夜里阿星一个人躺在客房的大床上,熟睡的人在梦中看#j时g到了奇怪的画面。
他好像正在用双手勒着一个的人的脖子,对方躺在地上睁着通红的眼睛拼命的挣扎着,双手从他肩膀脖子上抓过去,很疼,可是他同样没有松开手。
一直拽着绳子的俩侧,用力再用力直到地上的人彻底失去了力气。
睡梦中的人力竭的坐在地上,他低头看着对方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猛地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