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可是这年头为数不多的健康娱乐,尽管九千岁大
人年青的时候打马吊输掉了老婆女儿…
朱弘昭本就不是什么天资聪颖的人,性子喜好闲逸。前世可是公认的烂牌打手,打牌全靠运气和心思,根本不去耗费心力计算牌面。
现在也是这样,面对仅有的娱乐方式也不感兴趣,对于没意义的争强好胜,他提不起兴趣。赌钱之类的,他根本就不沾。
赌博就是吃人猛虎,你认为你技术好,但架不住对方会使诈。你即使千术高明,一个人也打不过三个。
赌场什么的他很小的时候就在里面转圈圈帮人跑腿,两个舅舅就是靠这个赚零花钱的。他们都不赌,只放贷。赌博场上永远没有胜利者,胜利者都在旁边冷眼旁观。
“胡牌!”李秀娘笑眯眯拿走朱弘昭打出去的三万,得意洋洋看一眼妹妹。
“这样不成,二郎打牌散乱,乱打一气害的我又输了…”
青莲小脸连连点头,很是舍不得的将十文铜钱推给李秀娘,李秀娘自己动手从朱弘昭那里拿走二十文,妹妹李幼娘那里十文钱,一把铜钱在手里叮当作响,瞥一眼妹妹反问:“那你想怎样?打得好你也能赢,二郎那么聪明,真用心打,你会输的掉眼泪。”
“我不管,必须想个法子让二郎认真打牌。”李幼娘气鼓鼓,瞪一眼无声咧嘴发笑的朱弘昭,眼珠子一转道:“这样吧,二郎被胡牌的话就喝一杯黄连解热汤。”
李秀娘不经意打量自己妹妹一眼,笑吟吟道:“如此也好,二郎可要注意了。”
“熬煮黄莲太费神,要不喝点浓茶做罚?”朱弘昭虽然没喝过黄莲,但这玩意儿名声响亮,刚来到这个世界就喝了一些古色古香的中药,苦的差点把舌头咬破。再喝中药鼎鼎大名的黄莲,那不是找死吗?
想到黄莲,李幼娘自己心里发虚,故作思索,打量一眼满脸诚恳的朱弘昭,警告道:“就依二郎,但你再这样,再麻烦也要煮上黄莲备着。”
“幼娘姐放心,保证认真打牌!”
某人信誓坦坦,结果洗牌后走了没几圈,打下去一个红中,就听李幼娘兴奋喊道:“胡牌,胡牌!”
浓茶的事已经被赢牌的少女抛到了九霄云外,李秀娘瞋视朱弘昭一眼,含三分媚意。左眼眼帘处的小痣很是可爱,增添风韵无数。
青莲尖尖瓜子脸皱成圆饼脸,掏出十文钱不情不愿,恋恋不舍递给李幼娘。然后可怜巴巴望着朱弘昭,又扭头看看炭火盆上熬煮的陶罐。
某人故作威胁状瞪一眼青莲,满是委屈的青莲撇撇嘴,低下头去开始一起洗牌。
这一夜朱弘昭还是没逃过去,青莲奋发图强,从他手里连胡三把。第一把李幼娘没有追究,第二把罚他喝茶,第三把比较惨,把前面欠的那两局也给补上了。
浓茶也不宜多喝,否则会破坏肠胃消化功能。最后赢了大概有六百多文的李秀娘罢战,先输后赢的青莲赚了五百多文,将近半两银子,足足一个月的月俸,高兴的早就想停战,现在赶紧响应。
朱弘昭也不想再吃苦,跟着罢战,输了几百文的李幼娘瞪一眼朱弘昭,心有不甘停了战局。
明朝时夫妻财产是分割的,比如将来,李幼娘的儿子是嫡子,能继承两人的财产。而李秀娘的儿子,朱弘昭若喜欢可以把自己的财产分割一些,但李秀娘攒下的家底,绝对是她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