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机处内,随着熊延弼赴京,朱弘昭的掌控能力又强了一筹,能省不少事情。
八月初八,成天台上李幼娘红着脸一手端着望远
镜,手臂倚在护栏上护着一碟杏仁,慢悠悠吃着甘甜杏仁,身躯却不自然颤抖着。
她身后,毡毯青玉伞盖下,朱弘昭与李秀娘紧紧拥抱在一起,两个人无思无想,脑海一片空灵进行着原始交流。
不同于成妃的花样百出,李秀娘的生涩却能给朱弘昭心灵上的安宁。成妃伺候他再舒服,他内心也是紧绷着的,和李家姐妹在一起,他不需要去防备什么。
“二郎,你看是不是信王回京了?”
与李秀娘缠绵品味余韵的朱弘昭披上棉衬,裸露着胸襟抄起一副望远镜,顺着李幼娘所指望去,只见皇城东安门那边人马拥簇,旌旗如云,更有一杆青羽华盖!
“不可能是信王,没有军机处调令,信王只能乖乖待在徐州练他的兵。”
受制于望远镜的倍径,朱弘昭也看不清楚入宫的是谁。总之不可能是信王,本月轮番入京的是唐王,
这个唐王没什么建树,整个人性格严重有问题,与皇室关系也不怎么亲密,怎么可能有这么隆盛的仪仗?
朱弘昭细细观察,脸色阴了下去。这份仪仗,竟然带全了诸天星宿旗!要知道,由于天启厚爱,他才能破格使用四相二十八星宿旗幡!
就连信王,也没资格使用星宿旗!
也不可能是皇帝,天启正忙着在禁城内操场搞工程,他要亲手设计建立一座宫殿给皇后腹中的孩子。准确来说不是寝殿,而是一个汇聚各种玩具的游乐园。
整个京师,除了唐王就他朱弘昭和天启有资格使用华盖,没有第四个皇室!
伸手抓一把杏仁塞嘴里咀嚼,朱弘昭拉响一旁铃铛。
承天台下左良玉和刘泽清从殿下走廊跑来拱手弓腰,朱弘昭探头道:“备马!”
“遵令!”
朱弘昭凝眸仰望碧空,叹一口气道:“是老魏,
这个老混蛋活腻了!也只有他,能指挥的动皇兄的仪仗!”
李秀娘匆匆披上一件薄衫,酥胸微露挽着发鬏皱眉:“这是皇帝的事情,二郎摻合什么?”
“这事看不到也就罢了,可咱看到了!老魏握着兵杖局倒是威风的紧,这两日老来军机处嘀咕什么萧何之功,老杂碎想借军功给他那两个不成器的侄子封伯!”
朱弘昭说着,从毡毯上抄起风雷袍披上,李家姐妹凑过来为他整理珠玉大带,各式代表身份的玉器给他挂上。
李秀娘握着湿巾过来为朱弘昭擦拭脸颊、脖颈上的痕迹,劝道:“魏忠贤威名昭著,又是皇帝的心腹,你小心些,别因为惩戒魏忠贤而恼了皇帝。”
“姐姐放心,天子仪仗这么大的事情,皇兄若不做处理,别说二郎,天下藩王都会骂他!”朱弘昭整理一下袍袖,接过李幼娘递来的尚方剑,摸了摸她下巴,转身下了承天台。
承天台上,李幼娘没去想什么魏忠贤的事情,靠近自己姐姐伸指在毡毯上一抹,展示指尖水迹笑吟吟道:“阿姐,快活死了?”
“去…等改日二郎腾出功夫,也让你快活快活…”
李幼娘扑倒李秀娘,压低声音道:“阿姐,红莲那个小蹄子和青荷昨夜在寝室里也快活了一夜,听说宫里宫娥还有嫔妃都是那么做的。”
李秀娘一副过来人的神情,笑吟吟反问:“怎么做的?”
“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