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高冲精神一震。
“陛下营建东都,据说受到空前的反对,这些都是些什么人呢?都是老臣重臣。陛下感到干什么事都束手束脚,所以打算起用新人,否则,给你一个闲职
一挂不就结了?你看看你现在的头衔:左武侯大将军、兵部尚书,这是抑制你防备你的意思吗?”
高冲仔细想了一下,“还有吗?”
“最主要你年轻,可塑空间巨大,你所表现出来的才华,让每一个君主都会重视,你还是南阳公主的驸马,属于陛下半个家人,不用你用谁?我感觉,陛下用你,是打算要你跟老臣们唱对台戏。”
高冲一咧嘴:“那岂不是灾难多多?”
“你年轻,输得起,而且有陛下给你撑腰,你怕什么?别人说话老臣们端架子,你可是当朝驸马,还是陛下最宠爱公主的驸马,这些老臣们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会避讳一些,这样陛下发挥起来就空间宽敞的多。”
高冲道:“我岂不成了陛下的手中的枪?”
刘金锭笑道:“你可知有多少人梦寐以求想当这杆枪?”
穆桂英道:“这杆枪虽然厉害,却也危险重重,首先,你要知道陛下怎么想的,必须时刻跟陛下保持
一致,否则,你这杆枪就有可能被打板子的危险。”
“唉,真是难为死我这杆枪了。”
“你也笨!到时候,提前让南阳去宫中探听一下,摸清陛下的意思,我想,陛下既然把你推在前面,必定会给你一些暗示,否则,都是盲人摸象一般,这个双簧怎么唱?”
“对啊!我怎么把南阳给忘了?明天开始,我就让南阳去做小奸细。”
两女不禁轻笑:“你啊,被南阳知道看恼你不?”
高冲哈哈笑:“不怕啦!南阳敢恼我,我就抓住她家法从事。”
“你啊,坏蛋。”
刘金锭探手一抓,高冲立即哇哇大叫,一场大战就这样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