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算是给丁堂主找了个极好的卖人情给甘澜院的机会,天鹰宗长老堂的长老虽多,她还是希望丁堂主能继续是长老堂堂主。无他,换个男人做长老堂堂主,未必能像丁堂主一般地帮着于廉。
南宫翎不想做掌门,掌门之位就该是她夫君的。
原本她该跟着这队人去甘澜院的,可惜上次天行峰覆灭,门中人手折损太多,新调上来的外门弟子大不如从前,她不能让迎客殿无人坐镇。
罢了,等天亮接班的人来接替了差事,她再去一趟甘澜院。阿圆肯定没救了,她去帮着金长老处理这等晦气的琐事,两边的人情她都能有了。
白颖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她这般长袖善舞,事务堂的堂主之位,是不是早晚该是她的?!
天鹰宗山路崎岖陡峭,好在台阶还算宽敞,四个抬着阿圆的弟子,斜走着“之”字形,不停地交换着肩膀,徐步往上攀登。
戚妈妈跟在担架的一侧,紧紧地握住阿圆的手,跟随着担架也费力地走着之字。
这样行路比正常走路要多走一倍的距离,四人一组三组轮换也很费人力,刚换下来的人,不得不落到最后去缓口气。
小个子男子见着白胖弟子被替换下来后,用力抬高着手臂,舒缓肩膀的疼痛,低声嗤笑道:“何至于此?这路还远着呢,这就受不住了?”
“都说天鹰宗坊市里,‘济世堂’的差事最轻巧,看见了你,我相信了。”
“切!你懂个啥?你不说路还远吗?我趁机舒展筋骨,走多远都不怕。要不要打个赌,看谁人能笑到最后?”
“谁跟你打赌?济世堂的差事就是好,动不动就敢打赌,我等可没有打赌的银子。”
“要不要这般阴阳怪气?济世堂怎么了?我们要认识药材,跟病人打交道,多少辛苦......”
两人随口说着话,不大不小的声音转移着大家的注意力,抬着担架走在前面的人,都没有留意到路边突然窜出三人,偷袭向除了白胖男子之外的其他三人,无声地点住济世堂三个弟子哑穴,定住他们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