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势之下,我等最不愿意看见的,就是甘澜院的祸事。”
“今摊开来说了也好,南宫仙尊在这里,天鹰宗的底子他是知道的。如今的形,想要拿住外面不知藏在何处的仙尊,南宫掌门若是去了问鼎门,以天鹰宗之力是万万万不到的。”
“那个所谓的仙尊选择对甘澜院动手,往好处想,他只是替姚艳芳报私仇。往坏处想,他想要挑衅的正是两位仙尊。”
“这几天鹰宗的形你们也都看见了,天鹰宗山门之内此起彼伏的祸患不断发生,天鹰宗已然人人自危,难以分清敌我,再想要追查杀害两位长老的仙尊,真是无能为力。”
“我更担心的是,我们的人要是不断的被那个所谓仙尊的人假冒,挑起我们两派的矛盾该当如何?”
“安仙尊一怒之下......”祁贤顿住了说话。他无比苦涩的凝视安馨,极其诚恳的说道:“先前我跟南宫仙尊也说过,我不是恋栈权势的人。”
“我跟翟阁主无儿无女,除了为门派,为南宫仙尊谋利之外,别无他求。安仙尊若是不信我,大可以换个人来持天鹰宗的事务,我绝无二话。”
“我想不管是谁来替南宫仙尊代管天鹰宗,找出背后的仙尊,为甘澜院的两位长老报仇,都会时刻放在心上,早晚会给飞云门一个交代。”
祁贤的话音落下,不等安馨开口,一直不曾开口的翟永祥,抢先转头看向祁贤,沉声开口道:“你也别胡乱猜测安掌门旁的意思。金长老出事,飞云门向我们讨要说法,是理所应当的。”
“当务之急是堵住漏洞,找出仙尊,替两位长老报仇。飞云门既有把握,用简单有效的办法甄别甄别出敌我,这是好事。”
翟永祥转头看向安馨,坦率地说道:“但凡行事,众说纷纭是经常的事,我们只管见招拆招便是,为了实现目标,不必太过在意旁人的说辞。像今这等让安掌门自证清白的事,我以为以后不必再有。”
“仙凡有别,修士为主,凡人为奴,此乃天壤之别。安仙尊不必对我们太过客气。我等也不会因为安仙尊的年纪,比我们小几十岁便失去了尊重。”
“我等不仅要依仗两位仙尊跟外面的所谓仙尊相争相斗,保住天鹰宗的基业,还指望着两位仙尊能带领我们踏上仙途。咱们把话都说明白了,大家各安其位,各行其事,向着同一个目标,一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