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奔走在静寂的街道上,道路两旁的法国梧桐已经越渐茂盛起来,昏黄的路灯光束从枝丫的缝隙中打下来,在去年新铺就的板油马路上留下一道道斑驳的剪影。
她快速的走着,心里却季度的不安起来。
她紧紧的捏着手里的手包,另一只手轻轻的做了一个安抚腹部的动作。
现在已经是下午七点多了,也许是最近雨水比较多的原因,天空黑沉得有些压抑。她屏息凝神的走着,却总觉得身后好似有什么再暗中蛰伏着。
这种被人偷窥跟踪的感觉已经折磨她很久了,她甚至把这种怪异的感觉说给了她的男朋友,可是那个男人是怎么说的呢?
他说,“你只是最近太累了,精神有些衰弱,像你这种熬夜通宵,黑白颠倒的人都有这毛病的。”
她才没有。
她想反驳,可她没有,她很爱这个男人,爱到可以付出一切,只要他能留在她身边,其它的其实并不重要的。
朋友说她爱得太过于执着盲目,可是谁又知道,像她这种一直蛰伏在地狱里的人,好不容易看到一丝曙光时的感觉呢?
抓住,抓牢,拼了命的抓住。
想到此,她仿佛又鼓起来无比的勇气,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