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质量没有变,却变得这么薄,那他的密度会变得非常非常大!那么问题来了,他为什么没有陷进地板里?他的脚已经只剩下那么一条缝了,压强肯定已经高到爆炸,水泥承受不住吧?”
王洁德倒抽一口冷气:“是啊,为什么?这……这不符合常识啊!”
安承弼没回答王洁德的话,这个聒噪的老头儿现在安静得像个正在接受长辈斥责的孩子。
一时间,偌大的书房陷入了沉默之中。
马沙新拿到的这个宝贝,可能对魔法师们的威慑效果有限,因为魔法师们的思考方式没有科学怪人们这样“科学”,魔法师看到这情景,肯定会直接认为是障眼法,或者使用了什么奇怪的魔法。
科学怪人们却会试图用已知的理论解释眼前的景象。
现在,看起来在场两位知道的理论,都无法解释马沙新到手的宝物造成的奇特现象了。
这对科学怪人们来说,是最可怕的。
在沉默了一分多钟后,安承弼说:“再放一遍那影像我看看。”
王洁德立刻操作自己的差分机,于是屏幕上的影像从头开始。
安承弼看着画面,突然,他说:“这家伙,发现我们在监视他了,这些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
王洁德大惊:“什么?这……为什么呢?这种宝物到手,难道不应该一直当成压箱底的绝活,到需要用的时候再用吗?”
他没有质疑安承弼的判断。
安承弼在这些方面,敏锐得像个弗洛伊德学派的骗子,从来不曾错判过。
作为安承弼的老跟班,王洁德已经习惯于相信他的判断了。
安承弼沉声道:“他——不对,是指示他这么做的人,相信我们没人能搞懂这怀表运用的理论,他相信我们一定会错判怀表的用途。
“这种自信,哼,是那位泰斗没错了。泰斗大人认为,自己的学派才不会被我们这种老旧学派的人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