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飞贤大惊:“你又要动马家?那现在就是个高度戒备的马蜂窝,和半个月前不是一回事。现在侯爷府住的都特么是当年打过仗的老兵,那可是军队,被抓到只怕瞬间人就没了。”
“不,不用去侯爷府。马侯爷的哥哥的女儿,现在正在黑市,有护卫跟着但是跟得很远,因为和这位小姐同行的是教授联席会议的江城路和高宁,他们似乎在替泰斗大人采购东西。”
吕飞贤:“你难道想让我在教授联席会的爪牙面前表演一个大变活人?别闹了,虽然我不认识这江城路和高宁,但也知道这俩是教授联席会的基层骨干力量,虽然他们有时候会表现得像二五仔,但实力没问题。
“最关键的是,如果那那位新泰斗已经和教授联席会联手了,这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我可不想在被猎魔人通缉的同时,又被教授联席会通缉。”
“是嘛。”安承弼的声音透露出了露骨的遗憾,“我还以为雅贼吕飞贤是个喜欢挑战不可能的高手呢。”
吕飞贤明知道这是激将法,但是激将法这玩意就是这样,你明知道对面是在刺激你,你还是会觉得很不爽,想冲上去糊他熊脸。
安承弼继续说:“我会刻意留下你的电话,也是因为以前你完成了许多惊天动地的大劫案呢。难道以前那些神乎其技的盗窃,都是吹嘘吗?”
吕飞贤抿着嘴,压抑着心中接下挑战的冲动。
安承弼仍然在继续:“好吧,刚刚那些都是激将法,看来吕先生并不会被这种拙劣的激将刺激到。我也明白,人老了就会自然而然的产生金盆洗手的想法,我懂的。”
“我才刚30岁。”吕飞贤尽管知道这时候这么回应就着了安承弼的道,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提醒了这位臭名昭著的教授一句。
“而立之年嘛,正好是人到中年,想法从激进转向保守的年龄。我三十岁的时候,也曾经产生过要金盆洗手的想法呢。说起来,那时候我也是个讲师级,哎呀,你看,完全对上号了。我真的很理解你啊,吕先生。”
吕飞贤咋舌。
“我自己的开价,是原来的五倍。另外我可能要雇佣一些伙计来干这事,他们的开价也是原来的五倍。在这些之外,我还要共享你获得的情报。”
吕飞贤当然知道,安承弼不会老老实实的把情报共享,他这就是做出一个漫天要价的姿态。
其实是为了说服自己“我不是中了激将法,而是冲着高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