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身上搓下来的啊。”小姑娘两手一摊,“我刚刚说得不清楚吗?”
马沙:“哦……等等,那瓶子又是哪来的?”
小姑娘应该是没有能力把东西带上船的。
小姑娘看了眼手里的瓶子:“在我的舱室里随手拿的啊,就摆在五斗柜上。”
“啊……哦,船上的瓶子啊……等等,这是你上船了之后从身上现搓的?”马沙又惊了。
“是啊。”小姑娘眨巴眨巴眼,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你打算把它放进点心里?”马沙继续问。
“不然呢?”小姑娘反问。
“然后,你打算让我吃掉洒了这玩意的点心?”马沙接着问。
小姑娘看着马沙,突然露出邪恶的笑容:“咦,二哥,你不喜欢吗?”
“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这是……”
“那换杜梅岚小姐来呢?啊,还是说,现在二哥的真爱是郑泉泉小姐?”
马沙严肃的弹了下小姑娘的额头:“总之不许你把这个放进去,这会让我经历良心和伦理方面的折磨。”
“这有什么?你平时吃饭,也经常会吃到我身上掉下来的头皮屑之类的东西啊。”小姑娘两手一摊,“二哥觉得不妥,那是因为二哥你内心的邪念。”
“是嘛?”马沙挠了挠脑袋,“你说得好像有道理啊,反过来讲,你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也整天吃我的头皮屑嘛。”
“还有口水!二哥你每次打喷嚏啊咳嗽啊都不会遮挡的,全喷桌上了,奶奶还为这事骂过你好多次呢。”小姑娘说。
马沙想了想,确实自己没少因为吃饭的时候打喷嚏不扭头挨骂来着。
“那你放吧,我倒要看看巴斯德学派到底有多擅长做吃的。”
作为一个广东人,马沙对美食当然抱有相当大的期待,他早就想见识一下巴斯德学派的手段了。
另外,虽然经过小姑娘的一番“劝说”,马沙不再顾虑小姑娘添加的东西的来历,但是——
——换位思考一下,吃了小姑娘身上搓下来的东西,那是不是就相当于在舔小姑娘啊?
马沙这样一想,嘴巴里的哈喇子(口水)就变得更多了……
——我真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