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被沙尘,好像被沙子迷了眼睛。”岳凌月笑着说道。
夜深人静岳凌月一个人躺在木板床上,静静地看着月亮。
岳凌月已经快出来有一年了,依旧一无所获。她起身把包裹放在腿上打开,静静地看着那柄锈迹斑斑断剑,修长的手指触碰剑身,也只传来枯槁触感。
“这把剑到底是怎么断的?”随着指尖传了的灼痛,鲜红的血滴从指尖滴下。
“嘭!”的一声血滴在剑脊上四散溅开。
“嗡~”
剑在岳凌月的腿上轻颤,院子里的黑狗听到异动而狂吠。
岳凌月下意识的握住剑柄,方才将它安定下来。
可没等她舒口气,门外传来了老伯关切的询问声。“娃子?”
“怎么了,老伯!”
“哦!你没事就好。”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岳凌月慢慢的把断剑收起。
第二天岳凌月想向两位老人辞别,老伯驼着背从老婆婆手上接过来一个包裹。
“来娃子,带到路上吃。”
岳凌月一怔,看着两位老人热切的眼神,双手接过。
“谢谢老伯,谢谢婆婆”
岳凌月道谢后刚要离开,那老伯叫住了她。
“这有两个铜板,你拿着当盘缠。”
岳凌月看着眼前老伯,又看了一眼他们身后破旧的房子。“老伯,我……”
“娃子拿着,我们两口有吃有喝的,这钱用不上。你不一样……”
岳凌月笑了笑,“老伯,我也用不上,这不有帖饼嘛。”
“嫌少了!”
岳凌月看着他略带失望的眼神儿,“不少,一点都不少。”
她语塞了,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绝。她知道自己手上的东西,可能是这两个老人全部。
“孩子你怎么了”。那老婆婆颤巍巍的走上前来,一把握住了岳凌月的手。
那温热的手掌让她安心,可她终于问出了那问题,“你们把这些都给我了,你们怎么办?”
“我们还有。”老伯说
“嗯!我们还有,你不用担心。”
岳凌月刚要开口,下意识一摆头。
两根黑色的羽箭,别射中了这两个老人的胸口。
“娃儿,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