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回来时,容渊已经咬着纱布,将左臂的伤口系好。
疏风想到最新得知的消息,如实禀报:“公子,炎庆国这一次受到重创,也需要养精蓄锐,短时间内不可能再次攻打。正好我们也损失惨重,可以借此机会,好好地修整一番。再有,军队的粮草不足,最多只能再维持十天。我也让人禀报朝廷,让朝廷派兵送粮草过来,但迟迟没得到消息。”
容渊早有预料。
从姜延下令让他前来平乱,他便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在姜延的计算之中,容渊是必须要消失的。
不过,姜延太急切了。
疏风走过去,压低声音请示:“公子,我们要不要让人送粮草过来?”
容渊眸光微动,道:“你再给白洌嵩一封信,让他前来时,顺便带领人运足粮草。”
他其实早就想好了脱身之法,但他心里憋着口气,不想让姜延这么快计谋得逞。
容渊忽然轻笑,这次对炎庆国的重创,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开端罢了。
接下来,还会开始更大的重创。
他还要炎庆国休养生息一段时日,如此,方可有空去做其他的事情。
“快到除夕了。”
她曾说过,身居高位,太孤单了,待在宫里,除了跟一群满肚子阴谋诡计的文武百官各自猜忌,身边连一个能够站在身侧等除夕夜看烟花的人都没有。
在位五年,她都是牵着他一起度过的。
现如今,他也想赶回去,在除夕夜陪着她。
……
房府这大半个月都挺安静,苏州的议论声却不绝于耳。
要说苏州的人家里面,眼下话题最多的,便是房府了。
从房卿九的回归,再到之后房添寿连着收了两房美妾的事,再到房至禹娶林知媱,还带着人离家出走,以及房至宜的事,让苏州百姓喝茶时都有了谈资。
而房添寿则顶着头顶绿帽子的光芒,继续在外为房府的生意奔波。
这日,他气冲冲地冲进老太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