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不的话,你会信吗?”余笙轻笑一声:“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不是早就在五年前告诉过你吗?”
“我信,”余盛毫不犹豫地回答她:“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当然会信你,只不过我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来证明你的决心而已。”
随后他翻了翻书:“说吧,你想要问些什么?”
余笙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缓缓开口:“宋瑾……他原本应该去英国是吗?”
啪得一声,余盛把书合上,抬眸看着余笙,那双眼眸中有着笑意,大抵是在嘲笑余笙这个问题与她刚才的回答完全不应付。
“不用想太多,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只不过是好奇而已,该保持的距离我会保持。”
余盛把书放到一边,缓缓向她走来,黑色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对应着水晶灯的微光,“以前我有听爷爷说过,宋瑾的父母就是在英国相识,宋老先生也在考虑将宋瑾送到英国留学,没想到他自己去了美国。”
越过余笙,他那双修长的手轻轻点了一下墙壁上的虎挂件,又分别轻按了一下书架上的水晶球与玉佛摆件,又一个暗格顺利弹起。
可暗格里的,不是什么重要文件,也不是什么宝物,只是一朵花,一朵已经干枯的玫瑰花
褐黄色的斑点印在暗红色的玫瑰上,失去了原本的光泽,徒留时间划过的痕迹。
“这朵花……原本是一位故人送予我的,我一直想让它保持原来的样子,是那么璀璨,华贵,可惜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办法。”余盛轻握着这朵残败的玫瑰,遗憾地说道:
“我原想把它制成一朵干花,可总觉得那样做会失去它华贵的灵魂,于是我就把它锁在这个暗格中,打算不再开启。”
“就像薛定谔的猫?”余笙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嗯,”他点点头:“在它最美的时期,我把它封锁在了这个书房中,至少在我之前对它的记忆里,它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华贵美丽,没有人知道打开它会是什么样子,是腐败或是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