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悄然从它身后的小桃树上摘了一朵桃花,“我不会出面,谣言止于智者,这些话传出去并不能够阻挡我挣钱的道路。”
商人就是商人,每每做事都得先考虑一下自己的利益,余笙啧啧两声,对宋瑾很是敬佩。
对宋氏集团下手的人很少,一是普通公司没有这个实力去与宋家对抗,二是那些大型集团的董事都知道宋瑾的手段,压根就没人敢去招惹这个活阎王
新闻里也没有明确的说到这个人是谁,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的实力并不低,一度让处于盛期的宋氏集团亏损了近亿美元。
余笙忽然想起今晚宋瑾处理的那个男人,是怎样的人会让他亲自下场来抓捕,宋瑾以前也有说过,他十分信任自己身边的部下,像今晚这个情况,他完全可以让部下来处理。
宋瑾这次回国,绝不是巧合。
你到底在隐瞒些什么,宋瑾,等到真相揭晓的那一刻,你期待你的青梅所做的决定吗?
黑色的地下室里没有任何的光亮,只有发绣的通风口处的风扇还在嘎吱地转着,诡谲的凄白色光亮微弱地透过通风口照在满是伤痕的男人身上。
他虚弱极了,鲜血与伤痕布满了他的手,他死死地将手抓在油光的高贵皮鞋上,苦苦哀求:“求求你,宋先生,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皮鞋却直接猛烈地踢开男人的手,他甚至能听见骨头碰裂的声音,疼痛瞬间充斥了男人整个脑袋,他惊呼一声,捧着那只受伤的手痛苦得蜷缩成一团。
“你应该庆幸,今晚是我的打手动你,而不是我。”宋瑾半俯下身来,冷峻的容颜似乎没有任何的感情,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冷笑一声:“李先生,你似乎还不打算说出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我……我真的只是为了我的女儿!她患了很严重的病。”男人迫不及待带着哀求向宋瑾说着,尽管身上钻心的疼痛还在充斥着他的大脑,可他依然不想供出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