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之后,自己的心境好像产生了巨大的变化,她玩过很多次危险的游戏,不如这一次,干脆来个刺激点的,那就是得到宋瑾,看他一步步沦为自己的掌中之物,岂不是更好。
要去报复,报复他五年前对自己的抛弃,报复他的冷漠,也报复……他的不爱。
只要一想到未来的他也会像当年的自己一样,卑微低下地乞求自己不要离开,余笙便觉得有趣。
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伪装,性格,脾气,余笙在美国那五年,单就学会了这一点。
沧澜一梦,溯回无朔,一盏月光闪耀明媚,无需浩瀚星海的点缀,独自发光于黑夜之中,带来柔和的光亮。
距离上一次的一别,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这段时间里她忙得不行,在外边买了一幢挺大的房子用来当自己的调香室,又搞来一套花房用来培育那些稀奇古怪的花儿。
师兄这些日子倒是有空,每逢余笙吃饭的时候,都会来一通电话慰问余笙这边的情况,余笙有时候忙得不行,没有吃饭,在听到慕以白问自己有没有吃饭的时候,余笙还在那里清点着器材的数量,敷衍地说着已经吃过了。
但慕以白却总能一语戳破余笙的谎言,他只是温和一笑:“余笙,你不适合说谎。”
这句话可就错了,余笙无时无刻不在为着自己的利益说谎,在慕以白以及旁人眼中,余笙或许还只是一个乖巧的小姑娘。
但只有余笙心里清楚,她为了权力,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慕以白很惆怅得样子,他语气也有着疲惫:“家中的金银花已经枯死了,我父亲向来不去在意这些东西,我工作忙,也没有空去照顾。”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我从很多地方购进一批曼殊沙华,它们的味道很淡,几乎闻不到什么,不过调试它们的话,我也会去努力,等到那时……”
你会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