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安不知所措,一遍一遍向肖潇保证,自己十分钟后就会回来,可肖潇握着自己的手比绳子还要紧,发烧的肖潇压根就听不进去乔安安的话。
她突然想了一个好办法,她贴近肖潇,红唇印在肖潇的颈处,轻移向上,贴向那微凉的薄唇。
明明都发烧成这个样子,薄唇却还是这么凉,也很舒服。
“肖潇,”果不其然,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松开了,他垂眸看着自己,有些不知所措,脸也更红了,乔安安笑了:“还是发烧的你更好玩一点。”
转身离去,走了没到两步的时候,乔安安又忽然停下,转过身轻声对肖潇说:“相信我,肖潇,我会回来的。”
乔安安不知道,她会回来的这一句话,肖潇记了一辈子,却还是没看到你真正回来。
进门的时候,看着家里一些药瓶都被保姆给收拾好了,乔安安这才放下心来,对保姆说:“您可以回家了,我今天想早点睡。”
保姆叹息一声:“瞧瞧你,身子这么凉,刚才你真不应该出去,自己身子什么样还不清楚吗?”
乔安安撒娇地对那保姆说:“是我错啦,刚才看到树下有一只小狗,我担心他的安危,就下楼想去把它救回来,结果还是失败了,它早就蹿向别处了。
徐姨,求求你了,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我爹,那老头,平时就怕我没有照顾好自己。”
保姆又叹了一声气:“你啊,往后可别这么好心了,在做事之前先得想想自己的身子,再去做。
这件事我可以不告诉你父亲,但你得记得要好好保护自己,你父亲花了大价钱让我来照顾你,就是为了保障你自己。”
对她说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思想教育后,保姆这才拿着行李离开,乔安安舒出一口气,看了一眼时间,所幸还没到十分钟。
又马不停蹄地向楼梯间跑去,肖潇还在那里,不过他显然更虚弱了,坐在墙边,一只手摆在膝盖处,垂着头靠在手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