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宋瑾,宋老爷子总是对余家心怀愧疚,他重重地叹了一声气:“跑去法国混了。”
余盛的目光瞥向余笙这里,她也只能无辜地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宋瑾的行踪,虽然宋瑾嘴上说着是给余笙找花,但实际情况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笙儿,你姥爷方才给我打了一通电话。”母亲许容忽然柔声开口:“他说你如果要去苏州的话,你姥爷身子不好,是没有空接你了,你要是缺个人照顾的话。”
许容顿了一下,忽而一笑,侧身贴在余笙的耳边轻声诉说:“就把宋瑾带过去。”
余笙狐疑地向许容问道:“我姥爷是想叫我去,还是想让宋瑾去?”
许容无奈地耸了耸肩:“也许你姥爷更看重你和宋瑾一起去,当年宋瑾来余家退婚的那件事情,你姥爷听闻后,就让人给我打了一通电话,和我说宋瑾必然有什么隐情。”
余笙淡笑一声:“他哪能有什么隐情,要我的话我也会这么选择,看着对方从乳臭未干的小孩子成为自己的妻子,他哪能受得了,更何况宋瑾本身就是一个喜欢刺激的人,我们太了解彼此,他怎么会甘心在我这里束缚一生。”
“那你甘心让他离开吗?笙儿,你要知道,一个人不管和你是什么样的关系,只要他有了心中所爱的人,这些关系只会化作虚无。”许容又问余笙:“笙儿,我是你的母亲,我自知了解你的性格,你不会就这么简单放走宋瑾。”
“是啊,”余笙轻缓地说了一句:“我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让他离开。”
在得知过一会儿要和余盛一起贴对联的时候,余沐哇得一声哀嚎起来:“不是吧?有没有点道德心,要我和这个活阎王贴春联,今年我还能活吗?”
余父也觉得余沐实在括噪了些,不耐烦地说:“你要是不想贴,去书房把四库全书给我抄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