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两声枪响如惊雷一样炸在自己的耳旁,硝烟弥散过后,kaiserin玩着手里的手枪,清冷的目光噙着笑意:
“枪没有任何的问题,奥维久先生不敢动手的话,我也可以尽一下这个责任。
虽然说我平日里所擅长的枪并非是这个,但你可以放心,我不会让你感受到痛苦。”
这句话就像是飘向溺水之人最后的那一根稻草,点燃了他所有的怒火,只不过是一个中国女人而已,手里的枪只剩下两发子弹,而自己藏着的枪里,可是有满满当当的六发子弹。
奥维久就跟疯了一样,死命地朝余笙奔去,周围的信徒看到这一幕,都下意识地站起来,想要保护kaiserin,却被余笙厉声呵斥:
“这是我和他两个人的游戏,我看谁敢掺乱!
坐下,好好欣赏这场游戏最后的结局,这是命令。
kaiserin的命令,你们必须遵守。”
他们不甘地看了这边一眼,才缓缓坐下,奥维久作为一个成年的黑人,魁梧的身姿把余笙逼得直直往后退,他左手握着一把将近十公分的日本武士刀,似乎是刚才墙上所挂着的装饰品。
刀刃锋利,那瓶铃兰花被直直砍成两半,刀势猛烈,直向余笙的要害刺去,不过他似乎并不急着杀了余笙,而是玩味一般,看着余笙躲闪的姿态。
那柄手枪被她放在桌子上没有动,无需这东西的帮助,对于眼前这个人,她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只是在他可怜人生的最后一刻,陪他玩一下也是不错的。
锋利的刀刃刺破她的披肩,漏出那白皙如凝玉的肌肤,男人的眼睛燃着火,再往深刺去,汩汩的鲜血流淌在余笙的香肩处,余笙闷哼一声,刺痛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但她并不着急,鲜血让男人眼中的兽欲更为增大,呼吸也变得急促。
武士刀斩断了她不少的青丝,刺伤她不知几处的肌肤,信徒们焦急地看着她,每看到余笙处在弱势,总会恨不得上前为余笙挡下那一刀,可是kaiserin的命令摆在那里,他们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