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嗯了一声,语气倒是比刚才恭敬了点:“你好,collins的师父。”
……
“宋瑾,虽然说你家是世代从商,但和余家这么长久的交往,你说话的技术还是这么欠锻炼?”
余笙终究还是忍不住:“这好歹也是我的师父,给予collins开门砖的人,你多多少少尊敬一些。”
宋瑾懒懒地看了她一眼:“吻手礼,三拜九叩,吻颊,挑一个?”
师父好像并不介意宋瑾这样无礼,也许是余笙文学世家的蕴气太重,才使得自己多想。
“collins认识……”话还没等着师父说完,宋瑾慢慢用法文打断他:
“collins是我的未婚妻。”
此话一出,余笙顿时感觉全场死一般的寂静,自己的师父面容的笑也僵住了,周围的佣人也都有些不可置信,忍不住看了慕以白一眼。
也许是自己在之前有做过太多让人误解的事情,从而导致了他们的认知错误。
余笙也没有否认,淡淡地用法文解释:“家中长辈先前定下的,可是后来有过一次退婚。”
宋瑾又兀地开口打断余笙的话,似笑非笑地对余笙说:“余小姐,这个问题我解释过好多次了,对于双方家庭都不认同的退婚,怎么算?”
关于这种事情,爷爷曾经教过自己,一个文雅的书生,若是碰到了像宋瑾这样厚脸皮的人,大多可以采取置之不理的方式,因为与他讲理,那就好比对牛弹琴,对着太阳数星星,不但伤害了自己,到头来发现一点用处都没有。
于是余笙选择闭口不言,她并不清楚,师父到底是因为什么认识的宋瑾,在她的记忆里,可以确定师父没有和哈佛这学校有过什么接触。
“在这里吃个午餐吧,看你师父的样子,似乎我们不留在这里享用完美味的午餐,好比上帝没有给他的信徒灌输真理。”
宋瑾的声音忽然响起,余笙下意识地拒绝:“我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