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见了?”这狱卒头子也是喝得有些高了,大着舌头看向他问出声。
“魏家人,一个都没有了。”狱卒深吸一口气,大声的喊道。
狱卒头子坐着的身体就是一个不稳,眼看就要往后面仰到,还好有其他的狱卒眼疾手快的从后面接住了他。
眼下狱卒头子是听清楚了,什么也顾不上的就往地牢奔去,后面一起吃酒赌博的那些狱卒现在酒都醒了一大半,也都跟着一路摇摇晃晃的跑去。
在一群人到了地下牢房之内,看着本来应该关押着几十号人口的牢房现如今是空空如也,一个个目瞪口呆,特别是那个狱卒头子,现在站在牢房中间的位子,双腿正在打着颤,额头上的冷汗正在大滴大滴的顺着那黝黑的脸颊划过,掠过了胡子拉碴的下巴。
“完了,完了……”他眼睛里露出惊恐,这要是禀报上去,他的这一条小命就没有了啊!
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走了出去,失魂落魄来到自己主子跟前。
此时也不过三更时分,狱卒头子现在就在一个宽阔奢华的大厅之中,他双膝跪地,就这样匍匐在大厅的中央,身上都在微微颤抖着,禀报着狱中他的所见所闻。
只见一个男子就坐在高位,周围并没有点甚多的蜡烛,那男子的身形隐在了黑暗之中看不太清楚,但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冷冽与冰寒之气,随着这狱卒头子的话,正在越发的浓烈起来,周围的空气仿佛就像是要凝固了一般,狱卒头子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被铺天盖地的冰寒之气笼罩着,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心脏在一点点的紧缩着,肺部因为没有空气的摄入在开始抗议了,正抽疼的厉害,他的脸色就越发的难看了,呈现出了青灰之色。
“呵,我还真是小看这魏永安了,连劫狱都是这么的悄无声息。”男人的声音平淡无波,似是在说着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
但那股凌厉的杀意却肆意的翻涌着,周围的空气又都下降了几许。
他用那没有喜悲的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还在跪着的狱卒头子,眉毛都没有动弹一下,轻轻的敲击了一下他身前的茶几,一个黑衣蒙面的人就这么突兀的从黑暗中跳了出来,把那还跪在地上的狱卒头子给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