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笑着看了他一眼。
这灰衣少年乃是云家的某一系的远房亲戚,在医药一途也颇有天分,当然了,习武上也是很有天资的,此人人缘极好,倒有几分领导地位。
考虑到这些后,此时只是点了点头。
在场的几人眼睛一亮,各自从小瓷碗中取出一些药粉来,揣好后才都笑眯眯地坐好喝起茶来。
不多时,几人便讨论起平时制药时遇到的疑难,云飞扬笑着听着,不时插几句话。她的境界较高。。因此话虽不多,却常能给人醍醐灌顶之感,因此几人看她的眼神感激更深。
正在几人气氛正好的时候,一道快速奔来的身影却打破了这份和谐。
那身影扑在地上,后背被汗水浸透,浑身颤抖着,一开口就是哭腔,“大家快去前面看看吧,咱们的前院都快让人给掀了。”
云飞扬侧目一看,就见一个小小的童子趴在地上,脸上还黑一道白一道的,小脸煞白。看衣着正是元善堂负责每月放药品的执事童子,大好的心情不由一淡,略有些不快。“怎么回事?”
善元堂的大家因为喜爱制药,一堂上下练武之外全是制药师,因此地位还算是比较高的,在云家颇受礼遇,怎么会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
似乎感到他的不快,童子也不敢抬头,哆嗦着道,“是,是云升一脉的一位小姐,非说咱们的药给错了,现在正不依不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