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萧氏睁开了眼,她假装虚弱道:“太上皇、烽儿,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啊……慕容芷凝,你还想怎样?”她装作害怕,大叫了一声,紧紧地抓住炎涵的衣袖。
慕容芷凝一脸的无辜:“太妃娘娘,有人污陷本宫放毒蛇咬您,刚好您醒了,正好给本宫作个证。请您告诉太上皇,咬伤您的,根本不是本宫送来的金环蛇。”
萧氏装出一副恐惧的样子,死死地抓着炎涵的手:“太上皇,算了,臣妾不想追究了。是臣妾不小心,被死蛇的牙齿划伤了手臂……”
炎烽的眉头紧紧地绉在一起:“母妃,您再好好想想,被毒蛇的牙齿划伤和咬伤,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伤口。你现在把事实说清楚,兴许还可以解除误会,不要到时候,自己都不能自圆其说了!”
萧氏用哀怨的目光看着炎烽:“烽儿,本宫是你的母亲,你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本宫?罢了,本宫都说了,不追究这件事了。本宫服了特效的蛇药,勉强算是捡回了一条命,本宫不想把这件事给闹大了。”
炎跃轩谦恭地道:“萧太妃,如果朕查明是皇后故意放毒蛇伤了您,朕是绝不会护短的。您确定手臂上的伤,是皇后让人送来的毒蛇咬的吗?”
萧氏用衣袖抹着泪:“本宫说了不予追究了,你们不用再问了。”
炎涵紧盯着慕容芷凝:“皇后,你还是不承认那条蛇是你送来的吗?”
慕容芷凝闪烁其辞道:“臣妾……是送来了一条蛇,但臣妾不敢肯定,是不是咬了太妃娘娘的这条!”
炎涵拍案而起:“既然你送了条毒蛇来,就不能排除你有故意害萧太妃的嫌疑。你明明知道毒蛇随时会攻击萧太妃,你却故意地放任这个结果。轩儿,事实已经很清楚了,皇后以前在宫里时,和萧太妃发生过多次冲突,不排除她为了泄私愤,故意报复萧太妃。”
炎烽把炎涵按回椅子上:“皇父,您先别激动!您也说了,母妃之前和皇后有过冲突,母妃现在患了癔症,岂知她不是疾病发作,产生了被迫害的癔想?”
萧氏咬着牙:“烽儿,本宫的癔症早就痊愈了,宫女和小太监们都能证明,本宫现在神智清醒、条理清晰!太上皇、烽儿、皇上,这件事就此作罢,皇后娘娘或许就是好意,只是她没预料到这个结果。”
慕容芷凝一脸的淡定:“那怎么行?不能这这么算了。臣妾以为萧太妃患了癔症,好意送了条毒蛇来作药引,还附上了药方,不成想萧太妃娘娘根本就没有癔症,还反咬了臣妾一口,臣妾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特地请求皇上把这件事彻查清楚。”
炎跃轩清冷地绉着眉:“凝儿,萧太妃大度不再追究,你就别再倔犟了!蛇是你送来的,你又没办法证明那条蛇没有咬过萧太妃,那朕怎么相信你是清白的?”
慕容芷凝委屈地撅着嘴:“皇上,既然你也不相信臣妾,那臣妾就只能自证清白了。”
炎跃轩低吼道:“萧太妃受了伤,你却一味在这里狡辩?朕倒想看看,你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
慕容芷凝走到萧氏面前,拉起她的手臂:“蛇咬的伤口应该是呈现两个黑洞,而萧太妃的手臂上,伤口更像是两个针眼。人中了蛇毒,身体里的血液会发黑凝固,而萧太妃的伤口,只有伤口外面的血是黑色的,只需用清水冲洗伤口,就能看清楚是不是中了毒。”
安康躬着身子:“奴才斗胆插句嘴,太妃娘娘服用了特效的蛇药,或许是蛇药起了效,缓解了身体里的毒液。”
慕容芷凝用质疑的目光看着安康:“哦?那事情就简单了,既然有这么神效的蛇药,何不用蛇在你身上作个试炼?让蛇咬你一口,看看伤口的形状,不是一切都大白于天下了吗?”
安康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娘娘,每个人对蛇毒的抵抗都不一样,蛇药也不一定对每个人都起效。”